她不问还好,一问之下,瑞奕忍了许久的泪登时落了下来,委屈地扑到富察氏怀里大哭不止,这一举动可是把李父夫妇给惊住了,富察氏忙抚着她的背道:“怎么了?好端端何以哭得这般伤心,可是耀光欺负你了?快别哭了,好生说给父亲与母亲听。”
“是啊,瑞奕你这样一味哭也不是个事儿,快与阿玛说说啊,若真是耀光做的不对,阿玛去李家替你说道。”看瑞奕哭得不气不接下气,李父也是心疼不已,帮着一起劝说。
瑞奕越哭越伤心,越哭越委屈,足足哭了近半个时辰才慢慢收住眼泪,抽噎着道:“李耀光没有欺负女儿。”没等李氏夫妇歇口气,她又说出惊天之语,“因为他已经将女儿休了!”
“什么?!”李父夫妇大惊失色,骇然起身盯着跪在地上的瑞奕道:“你……你说真的?这种事可玩笑不得。”
上次他们夫妻来时还好端端的,且这十年来一直恩恩爱爱的,耀光更是连妾室都没纳过一个,怎么几日功夫就说休妻了,而且之前一点风声也没有,这实在让他们难以置信。
“女儿怎会拿这种事来开玩笑。”瑞奕眼圈通红的从袖取出一张纸递给李父,“他连休书都写好了,哪还会有假。”
听到休书二字,李父神色比刚才更加凝重,一手接过她递来的纸,展开来一看果然是休书,上面列了瑞奕四大罪,分别是:不顺父母、无子、妒、口多言。
“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你给我说清楚!”李父惊怒不已,被人休弃回家可是大事,李家若对瑞奕有什么不满也应该先行知会自己一声,何以会突然休弃,还罗列了这么几条大罪,无子也就罢了,其余几条可都是很严重的指责,尤其是不顺父母这一条,简直就是逆德败坏。
瑞奕哭哭涕涕的将刚才的事说了一遍,随后更是哭诉道:“阿玛,此事明明是李耀光喜新厌旧,花心好色,可他们一家却将事情全推在女儿身上,骂女儿是妒妇,还以此为借口将女儿休弃回娘家。阿玛母亲,他们这样羞辱女儿,可见根本没有将您二老放在眼,你们可一定要替女儿做主啊。”
富察氏听她说完后,叹了口气道:“瑞奕,耀光十年未纳妾,已经算是不错了,既然你婆婆以无子为由提出纳妾,那你何必强拦着呢,就算那个什么秋菊进了门,你也是名正言顺的嫡妻,她再怎么样也爬不到你头上去。”
“母亲!”瑞奕气结道:“你怎么也帮着他们说话,女儿才二十六岁,又不是七老八十,他们凭什么说女儿命就无子。”
富察氏摇摇头未语,她晓得这个女儿,从小到大,不论是在家还是出嫁后,一直都较为顺坦,不曾遇到过真正的挫折,即便芮盈bi她嫁人那一次,从根本上说也是为她好。 壹看书 ·1k要a ns看hu·嫁到李家后,耀光对她又百依百顺,造成了她说一不二,不肯受一点委屈的xing子。
“瑞奕,阿玛问你,他们仅仅是因为如此就休你吗?”他李父官职虽然不高,但好歹有一个在宫贵为皇帝宠妃的女儿,李家应该不至于为了纳妾一事,就不惜与他们凌家反目为仇。
李父的问话令瑞奕心头一震,骤然想起自己甩李母的一巴掌,这才是李母逼迫李耀光休妻的真正原因,只是这话要告诉阿玛吗?如果说了,阿玛一定会责骂自己;可是若不说,阿玛一旦去李府就会知道。
瑞奕犹豫了一会儿,期期艾艾地道:“在争执的时候,李母动手打了女儿一巴掌,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