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莺莺一味替芮盈做保,指她不会与徐太医有任何私情或做出任何有违礼数的举动,但只凭这些无疑不能令轩辕晔相信。最后,柳莺莺有些无奈地道:“若皇上实在信不过臣妾一人之言的话,不妨传熹妃的家人入宫相问。熹妃与徐太医究竟是否自幼相识,相信熹妃的家人必然一清二楚。”说到此处,她又有些犹豫地道:“不过熹妃双亲年纪已长,身子也不好,依臣妾所见,暂时还是不要惊动他们为好。”
对此,轩辕晔自是没意见,“皇后思虑周祥,朕记得熹妃还有一兄一弟一妹,就召他们其一个问话吧。”
此话正柳莺莺下怀,岂有不应之理,当下道:“若皇上信得过臣妾的话,此事就由臣妾去办如何?”
“你是朕的发妻,朕自然信得过,否则朕也不会与你商议此事。不过你记着,在查清楚整件事前,不得向任何人泄露分毫。”轩辕晔慎重说道。
这夜,在三更时分开始淅沥沥地下起了雨,直到翌日辰时方才渐渐放晴,云妃见雨歇云工,便想着去温如言处走走。在经过一个夹道时,无意间看到几个太监领着一女子走在自己前面;这几个太监也就罢了,那女子的背影,云妃看着竟觉得有些眼熟,但一时想不起在哪里见过,停下脚步好一阵思索后方想起似乎是瑞奕,然等她再看的时候,原本还在自己前面的那些人早已拐了弯走得不见人影。
奇怪,瑞奕怎么会出现在宫里呢?难道是芮盈传她入宫?
这样想着,她脚下一转,改而去了承乾宫,到那里的时候,看到芮盈穿了一身烟霞色的旗装站在檐下,昨夜那场雨将宫院里那两株樱花树上刚开的樱花给打落了许多,水月正领了几个宫女蹲在地上捡花。
当日移住紫禁城的时候,轩辕晔见芮盈舍不得净思居那两株樱花树,便命人将之移栽到了承乾宫,如今阳春三月,正是樱花**开之际。
云妃抿嘴一笑,朝芮盈走过去道:“妹妹让人拾花,莫不是想学那花痴葬花吧?待会儿可是还要写一首赋花的诗词?”
芮盈尽管心情不甚好,但听得她这话也不禁为之莞尔,挽了她的手入内道:“哪有如此,是水月。这丫头说这些花落了可惜,捡起晾干后可以拿来制花签、香囊等物;倒是姐姐今日怎么这般好来看我?”
云妃似笑非笑地睨了她一眼道:“瞧你这话,是说我往日里待你不好喽?”
“可是不敢。”芮盈笑着接过宫人奉上的茶水,道:“待会儿我要去给太后请安,姐姐可要一起去?”
云妃颔首道:“也好。说起来,太后的身子可有好些了?”
听到这里,芮盈叹声道:“原先倒是有些起色了,可被这地震给一吓,反倒不如从前,且原本一直替太后看病的徐太医又去了通州,换一个太医不知会如何。”
说到徐太医,云妃也深觉惋惜,如今的通州几与鬼门关无异,能活着回来的可能xing十不足一。
“罢了,事已至此多想无益,且我观徐太医并不是个短寿之相,兴许会平安无事也说不定。”如此宽慰了一句后,她又道:“对了,你今日可有召瑞奕入宫?”
“瑞奕?”芮盈诧异地看了她一眼道:“我已经许久不曾见她,更不曾召她入宫,姐姐何来此问?”
当下,云妃将在路上看到疑似瑞奕的背影说了一遍,临了又道:“既然你不曾召她入宫,想来是我看岔了眼。不过话说回来,你当真准备与瑞奕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