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赢了。
“是五郎赢了才对。”鄂王慢吞吞的拿出钱。
楚言从他手里一把夺过,道:“运气是宫经使的,牌技是我的,当然是我赢了。”
“说不定让五郎亲自上阵,比你玩的还好。”阮珩找到漏子就想挖苦她。
楚言一滞,这一群混蛋!
宫阑夕看到她郁结的样子,眼底深处的笑意更胜,不动声色的微微靠近了她,三匀香沁入鼻息,浓淡适宜。
于是楚言下场,由宫阑夕顶上,然后楚言就哑口无言了,他的手气真是——不是一般的佳,手中最小的牌也是五文,几局下来,她原本输了的银钱全部赢回来了,而且又赢了不少。虽然不是她赢得,但看到那三人郁闷的样子,还是欢喜的紧。
“五郎啊五郎,给点活路,现在就你一个人在赢,多没意思。”阮珩看着手里的烂牌道。
“我猜郡主是想把你们的银钱全部收入囊下,还是片甲不留吧!”宫阑夕微笑着出了手中的最后一张牌。
阮珩扶额,掏钱。
楚言伸手,接钱。
几人玩得兴致冲冲,忽然就听到外面一阵杂乱,似乎是吵了起来,楚言赶紧出去,看到楼下两伙人吵吵嚷嚷的,不时传来“定国公”“关内侯”几个字。
“定国公虽然功绩卓著,一门上下忠心为国,但这般触犯国法,确实令人失望。”一个人惋惜的说。
“我看就是自恃功高才会公然触犯大周律法!无视圣上天威!”说话的这个人是太常寺副卿的儿子,以前楚言听过他嘲讽楚家,说的老的仗势自持,目中无人,小的不知天高地厚,毫无女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