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滕曼伸手欲将原先的那盘鞭炮递给我,我冷冷地看了她一眼,看到她竟和殷勤紧挨着坐在一起,于是更加恼火,转身便走了,刚才殷勤没递出去,我就给扔出去了,现在她滕曼又要给我,可见是受了殷勤的指使,这两人倒是一个鼻孔出气了。
我越想越生气,以至于车还没到婚礼现场,我就提前下了车,然后一个人慢慢地走,我这样做就是要让滕曼知道,我在生气,而且生了很大的气。
当我赶到婚礼现场时,滕曼打来电话,我没有接,直接给挂掉了,婚礼举行完毕后,滕曼找到我,板着脸说道:“你竟敢挂我电话,你这是第四次了。”
我想了想才知道她说的第四次是怎么回事,记得我第一次气她是在那天晚上殷勤陪她去买生活用品,第二次是那天夜里,我一个人生气去了网吧,第三次是光棍节的第二天,我误会她那里有男人住了,而这次便是第四次了。
没想到她还都记得,如果我在她心里一点分量都没有,这些事她何必要记着?想到这里,我一下就心软了,赔笑道:“其实我也不想生气,可我就是看不惯殷勤和你亲近的样子。”
滕曼格格地笑,“哈哈,我就是故意气你的,就想看你生气,你生气的时候太好玩了!”
“你这人……”
然后我也笑了,很暧昧地拍了一下她的屁股,并暗自思忖,她是不是有病啊!见不得我开心,非要我生气,她才高兴吗?
如果这样可以取悦她,我愿意天天生气,明知气大伤身,但为了所爱之人,别说伤身,就是伤残,也在所不惜了!
偶然发现白露一脸月经不调地蹲在一个角落里发呆,不由纳闷,以前她都是那种生龙活虎,能把地球撞个大窟窿,敢和玉帝叫板的主,现在怎么脑袋耷拉着,神情落寞着,头发蓬乱着,像是被人糟蹋过的样子?
我想不通,于是走到她面前,问她怎么了?她语气生硬地回说没什么,我再问,她便烦了,叫我滚远点,只是在她身边待了一分钟,就被她的气焰烧的无影踪了,既然她心情不好,我也没必要招惹她,还是离她远点吧!
后来,宴席开始了,我和滕曼,白露坐一桌,其余的清一色都是女孩子,有朋友开玩笑,说我重色轻友,怎么坐到女孩子那桌了?我赶紧解释,却是越描越黑。
吃饭的时候,我一旦说话,滕曼就夹枪带棒对我进行攻击,看来她是有意而为,可我却觉得大大不妥,毕竟身边有那么多旁人,万一有多嘴的,将我和她的关系添油加醋说成是欢喜冤家,再传到她表姐耳朵里,那就不好了。
一顿饭吃下来,简直是提心吊胆,后来别人都吃饱离开了,我端着酒杯,拿了一瓶白酒走到邻桌的殷勤旁边,然后斟满了两杯,想要与他对饮,其实目的是想灌醉他,一报之前他心怀不轨和滕曼挤在一辆车上的仇恨。
这家伙似乎猜出了我的用意,便说喝就喝,谁怕谁啊!见他说得豪情万丈,我就信了,于是我们共同举杯,然后我一饮而尽,回头再看他却是一滴没喝,我那叫一个气啊!
狡猾!真他妈的狡猾!
他解释说自己先前已经喝了不少,不能再喝了,还勾肩搭背,称兄道弟地让我替他喝半杯,喝过后,我们又喝了几瓶啤酒,到最后,我已是晕晕乎乎,走路都有点打晃了。
下午四点多的时候,张涛要回婚纱店退婚纱,滕曼白露也要回住的地方,于是张涛就安排我和殷勤去送他们几个,刚开始殷勤带着张涛,滕曼带着我和白露,我坐在白露后面,白露这丫头又变回了原来的模样,老是无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