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要等一会,然后又说自己饿了,先回来贴补一点东西,吃了一点零食后,她不满地看了看我,说道:“这地上又脏又乱,你就不能给打扫一下吗?”
这次她的口气不再疏远,有种命令的意思,这反而让我听了感觉特别亲切,于是我慌忙去找扫帚,开始打扫房间,把边边角角都打扫了,她看了很满意地走了。
将近十点的时候,滕曼打来电话,问我吃饭没有?我说没有,她说她正在和白露一块吃米线,问我吃不吃?如果吃的话,就给我打包带一份,我说好呀!好呀!
其实平时我讨厌吃米线,但这次不同,因为是滕曼捎带过来的,那其中应该另有滋味吧!果然后来吃这份米线时,我吃出了另一番滋味,那滋味叫做感动。
刚吃完米线,滕曼就要我带她回家,我不想回去,我想留宿在这里,好不容易那女孩回家住了,这么好的机会,我怎肯错失,所以我苦着脸说:“外面刮风又下雨,天黑又路滑,万一带你回去的时候,不小心摔倒了怎么办?摔了我没关系,我就怕摔了你”
我叽里咕噜说了一大堆理由,而这些理由又恰到好处地拍了她的马屁,所以我相信她听完之后,绝对不会再想着回家了,结果如我所料,她果然不提回家一事了。
后来滕曼的手机响了,她站到门口去接听,我不知道是谁打给她的,但听她温柔的语气,再看她幸福的表情,我估摸着这个人很可能是殷勤。
我的心隐隐作痛,像是住进来一把尖刀,而尖刀不管是横着,还是竖着,都会刺伤我。除过疼痛之外,我还很生气,她滕曼对我也未曾有过这般温柔的语气啊!
我忍着不发作,忍着不去打扰她,就这样,就这样一直过了半个多小时,滕曼才终于恋恋不舍地挂了电话,我笑着问她是不是殷勤打来的?她说不是,是她的一个哥哥!
哥哥?情哥哥吧!我不想戳穿她,其实就在刚才她接听电话时,我曾偷偷拨打了殷勤的手机,当时手机里传来,用户正在通话中,请稍后再拨!
我不信会有这么赶巧的事,那就是滕曼在说谎,她何必说谎呢?她如果真的喜欢殷勤,我也没权利阻止她,这样以来,我反而比较容易死心了。
是火坑,是悬崖,人家愿意跳,我能有什么办法?我明知殷勤不是她的好归宿,可她若是执意喜欢人家,我也无能为力。
后来大家洗好了脚,上了床准备睡觉时,滕曼很严肃地对我说道:“方若,你今晚不要再偷偷钻到我这头睡了,不然我永远不理你了!”
我忘掉刚才的猜忌,忘掉这几天的悲伤,既然今晚有幸留宿在这里,那就开心面对这一夜吧!于是我撒娇说:“我不!我不嘛!我就去!我就去!我不动你,就睡你身边就好。”
“那也不行!总之你不许过来,就老老实实睡在自己那一头。”
她的语气冰冷而不容商量,我不好再勉强,我感觉自己就像是一个乞讨温存的乞丐,在请求她的施舍,既然人家女施主不发慈悲,我还能强行掠夺吗?
我睡不着,一直都睡不着,我的思想是混乱的,有时还参进来一些邪恶,虽然我只能睡在滕曼的脚头,但她诱惑的身体距离我并不远,只要我愿意,我完全可以趁她沉睡时,在她身体上去寻求可以满足我生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