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她出门在外的,一个人难免会孤单。
我抬头看着她那张完美无瑕的脸庞,夕阳的余晖洒在她的身上,泛出淡淡的一圈光晕来。她翘着二郎腿端着饭碗,有些忧郁地望着我,嘴上说着:“阿姨,不用了,谢谢阿姨。”
吃完饭我和刘静雨同时来到各自房间的门前,我们两个人一起停住脚步,安静得出奇。
我说:“静雨啊,那天谢谢你了,你那么惦记我,为了我你都哭了。”
“姐夫,你说什么呢呀,我不知道。”刘静雨害羞地说着,脸都红了,红得像是当天的晚霞。说完她就一脸娇羞地慌慌张张回到自己的房间。
我站在原地手足无措,这种朦朦胧胧的感觉让我不知道应该如何是好,随着她走进了她的房间,这种感觉戛然而止。
那天晚上我一夜无眠,思念着在监狱当中的父亲,想到后来我的眼圈已经红了,借着窗外皎洁的月光我翻身跪在床上,面朝一轮满月磕了三个头。
我自言自语着:“爸,是我没用,我一定要为你报仇。”说完这句话,我已经落泪,爸,曾经是我对不起你。
儿不孝,儿该死!
那天晚上在梦中,记忆中爸身上那件好几年也没有扔掉的旧大衣在我眼前晃来晃去,像是一种惩罚,像是一个迟来的惩罚。
第二天黑豹带着几个交情深的兄弟要来我家喝酒,当时妈还在家里面,等到妈走了之后我才让黑豹来。
我和刘静雨在厨房里面忙活着,刘静雨也说了,说是应该好好招待招待人家,毕竟人家豹哥为了我都和徐广平彻底闹掰了。
黑豹来了之后我们几个人坐在一起聊天,刘静雨则是在厨房里面忙活着,黑豹的脸上的微笑依旧阳光,谈吐依旧很好。
聊了一会,黑豹撸着袖子去厨房帮刘静雨切肉,我站在厨房里面看着他,心里面别提多开心了,甚至想着等徐广平的事情告一段落之后我好好劝劝他不要再这样混着了,花点钱也找个单位上班去。
作为一个兄弟,应当如此。
刘静雨不好意思总让人家干活,就催促着黑豹去卫生间洗手准备吃饭去了,黑豹爽朗地说:“好,小姨子啊,那你豹哥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啊。”
客厅里面一派喜气洋洋,我跟着黑豹去了洗手间。我给黑豹递手巾的时候,黑豹脸上的笑容淡了,他问我:“兄弟啊,豹哥对你咋样啊?”
我竖起大拇指,说:“豹哥对我曹建文,那实在是没的说的!”
黑豹眼睛一撇,说:“等下吃饭的时候你多灌刘静雨点酒,然后我把她送到里面房间去。”
我有点不明所以,不知道黑豹这是什么意思,但是听他这么说,我的心里面已经有种不好的预感,我的心已经凉了半截。
我问他:“豹哥啊,你这是什么意思啊?”
他说:“刘静雨这小美人儿我留意了半年多了,一直想要和她发生点关系,可是一直也没个机会,正好她是你小姨子,这肥水不流外人田嘛。我看她跟你挺好,比跟她姐刘静雪更好,这件事情对你来说应该不成问题吧?”
我的脑袋嗡的一声,当时我完全愣住了,难道黑豹拿我当个兄弟就是因为刘静雨应该不会吧
我一时之间不知道应该说什么,只感觉口干舌燥的,心脏砰砰地跳。
他看了我一眼,说:“哟,怎么了?不打算帮你豹哥这个忙啊?”
我把手中的手巾往地上一扔,我轻声说:“豹哥,你这么说的话,我就只能和你划清界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