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说,我怕消息会传到元镇耳里去,又起波澜”裘蝶忧心。
“他都被关进去了,再过几就要正式转移到监狱,还能翻起什么水花来?”元令玺不以为然,“湛珩、言欢、元镇这一场三个人的感情角逐中,元镇已经被三震出局了,没什么好再担忧的。”
裘蝶一想也是,元镇都被关了,他就算知道了沈渺渺就是言欢又能怎么样?难不成他还越狱?
不可能。
元镇没有那样的身手。
想着,裘蝶的心安了下来,“回去这后,我会找舅舅舅妈好好聊聊。”
“这件事,你们心知肚名就好,不要传出去,省得惹麻烦。”
“嗯。”裘蝶点头,赞同他的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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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元令玺在起居室的对话,让裘蝶对裘晋康夫妇多了一份关注。
发现果然如元令玺所说的那样,裘晋康夫妇的反应异常,比平时安静了许多,两个人都有些神不守舍的。
他们这个样子,裘蝶看得心里挺不好受的,想马上找他们聊聊,碍于地点不对,想立刻回去,小家伙又还在午睡,于是只能把冲动压抑住了。
下午两点半,小家伙睡醒了。
裘蝶带他去洗了把脸,跟几个小娃娃告别,互留联系方式,几个人一起离开了湛家。
湛家和元家距离不远,就隔了两排,走过去很快就到了。
一路上,裘晋康夫妇显得很沉默,眉头一直深锁着。
裘蝶怎么会不知道他们心里在想什么?
什么也没说,因为场合不对。
而且元冼锋和元礼他们都在,说这种事也不合适。
一直到回到元家,大家都各自忙碌去了,裘蝶才找到裘晋康夫妇,说有重要的话要跟他们说。
因为湛珩和沈渺渺的事,裘晋康夫妇的热情明显不高,甚至还有点抗拒,不太想有人打扰他们,只想安静地回房休息。
裘蝶却坚持说有非常重要的事,无奈之下,只好让裘蝶进房,但神情还是意兴阑珊,提不起劲来。
裘晋康更是接坐在沙发上生闷气,几次想要抽烟,因为裘蝶这个孕妇在场,把烟和打火机重重地丢到桌子上,来发泄内心的不满。
言兰的反应虽然没有他那么强烈,脸色也是很不好看的。
裘蝶能够理解两个长辈的心情。
在他们眼里,沈渺渺是一个新人,一个介入言欢和湛珩之间、而且学还是这么短时间就介入的新人,心里头的介意可想而知。
裘蝶在他们中间坐了下来,拉住二老手,“舅舅,舅妈,我有一件很重要的事要跟你们说。”
裘晋康夫妇低低地嗯了一声,不是太感兴趣,两人都还沉浸在自己的思绪当中,没有回过神来。
裘蝶也没在意,继续道,“是关于沈渺渺的。”
沈渺渺三个字,如同开关,将裘晋康夫妇的注意力瞬间吸引了过来。
夫妻俩齐刷刷地看向裘蝶,异口同声,“沈渺渺怎么了?她”
“舅舅,舅妈,或许我接下来说的事你们会觉得离奇,但我保证,我说的每一个字,都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