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只手缩在袖袍里,还有见他刚才取剑时的怪异之处,趁他不防备,一下子拉过祈宁的小手,“皇兄,怎么打祈宁了?!”
宁睿驰平静地答道:“错了就要罚。”
宁望知吩咐宫女取来玉凝膏,祈宁连忙摆手,“王叔,父皇说过现在还不能上药的。”虽然手心火辣辣地疼,但他还是觉得父皇教训得对。
宁睿驰也点头道:“没错,疼着才能记住教训。”
距离刚才的惩罚已有一阵子了,乌木剑拍打的痕迹现在已经完全呈现了出来,祈宁的两个手板都浮肿着,红通通一片。
“别听你父皇乱说,手都肿成这样了,哪能不上药。”宁望知不管宁睿驰父子俩的反对,仔仔细细给祈宁的两个小手板都抹上了玉凝膏。
小日楷看了,挣扎着从宁睿驰腿上滑了下来,“太子哥哥!吹吹,不疼……”说完便对着祈宁的手心吹气,连带着喷了不少口水上去。
然后,两个小家伙对望了一眼,便“咯咯”地笑个不停。
看着这温馨的场面,宁睿驰和宁望知兄弟俩也都会心一笑。
“楷儿,哥哥以后一定好好保护你!”六岁时的一个承诺,便伴随了祈宁一生。
当晚,宁望知带着小日楷回了王府住,由于自己远离朝堂两年时光,现在重新掌权,便有不少琐碎的事情需要交接处理,所以在陪了儿子一整天,且察觉儿子一天都很乖巧之后,第二天宁望知就重新上朝去了。
在议政处忙了一整天,被各种各样的公文所包围,而且宁望知很清楚,自己重返朝堂,必会影响了一些人的利益,所以他高强度地工作于繁冗的公文审阅和复杂的人事处理中。回王府的路上虽甚感疲乏,但宁望知一想到可爱的宝贝儿子在家里等着,疲态便一扫而空。
回到王府,宁望知想象的是小日楷和昨天一样,正乖乖地等着自己回来,可一踏入大厅,眼前的情形便让疲累的自己头痛不已。
只见小日楷正在大厅的主位上蹦跳着,没事的右手正在不停比划,嘴里还大大声地喊着:“这边……那边……”
宽敞的大厅正中,十来个丫鬟小厮围成了一个圆圈,正在小日楷的指挥下,来回扔着两个布球玩儿。
本来这情景在王府里也挺正常,但问题是,在场所有人都跟小日楷一样,用绷带挂着个左手在胸前!其中还包括做事沉稳的吴大娘!一两个人这么弄就算了,这一大堆人的看起来多奇怪……
大家看到宁望知沉着脸走进大厅,都连忙停下动作,静静地站到两旁。
“我没说停!没说停!”小日楷不满意地摇晃着身子叫道。
“你们这是干什么呢?!”宁望知大步走过去抱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