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装修一新的房子里,看着家具厂的工人搬抬家具进进出出,肖逸一边指挥一边皱着眉,他总觉得自己没漱干净口,总有一股谢春生的味道还在嘴里蔓延。
呼吸间更是新家具特有的气味夹杂着男性的味道,污得让人没法子平静。
“呸!”终于忍不下去了,肖逸走进新家洗手间,用自来水又漱了一遍。
谢春生坐在客厅里刚摆好的三人沙发上,从肖逸走出来的那一刻起,眼睛就一眨不眨地盯着他鲜艳欲滴的嘴唇。
露骨调|笑的眼神,看得肖逸自腰部以下都发软。
他承认谢春生长得逆天好看,要不当初在操场看到也不会吹口哨,也不会连着两天去看人家。
更是被当时的谢春生高冷无视后,恼羞成怒,一气之下就不去了。
想起前事,肖逸脸上还火辣辣地。
“大佬。”他抱着胳膊,靠在墙上环视了一周自己布置的新家:“怎么样,我挑的家具和装修还行吧?”
谢春生也没看屋里,还是看着他:“挺好的。”
肖逸旁边有个半人多高的花瓶,他扶着花瓶换了个姿势:“你是说我好看还是房子好看?”
谢春生笑了一下,然后挪开眼睛,可是过了一会儿,他竟然抱着肚子倒在沙发上继续笑。
这时候肖逸往自己身上看看,才知道这身土了吧唧的穿着有多么辣眼睛,简直就是土出了银河系。
这让肖逸越发坚定了买缝纫机的想法。
“……”卖弄风骚不成,只好尴尬地继续去指挥工人摆置家私,这样一忙忙到中午。
赵老板中途有事离开,中午的饭局泡汤。
肖逸和谢春生在路边小饭馆随便吃了点,吃完谢春生说:“去找白梅。”
“去找梅姐做什么?”
去到飞龙中房屋介所的时候,白梅在二楼陪着一群贵太太们搓麻将。听见小青年蹬蹬地上来:“梅姐,那两个小靓仔找你。”
他一说白梅就知道是谁,朝着门口:“人家小的叫肖逸,大的叫谢春生,以后记着点。”然后摁灭了手里的烟:“叫他们上来。”
“谁啊?”牌桌上有一个贵妇人叫廖雪红,这边区长的小老婆,早就生了儿子,现在快四十出头。平时喜欢跟白梅扎堆,来白梅这儿搓麻将。
“来人了正好,来接我的位子,我够钟去局里办点事。”另外一个叫孙小惠,才二十出头,前阵子通过白梅认识了一个富商,最近跟富商打得火热。
“去吧。”白梅今天手气不好输了钱,看了眼下家朱丽:“你可不能走,我可是输了钱的。”
朱丽赢了最多,笑眯眯地摆手:“我今天手气好,我才不走。”
下面两个少年走上来,看到一群正在搓麻将的大姐们,肖逸顿时来了兴趣,笑着问旁边的同伴:“谢春生,会打麻将吗?”
“不会。”高科技时代没有麻将这项娱乐,谢春生重生之前更没有接触过。
肖逸点点头,继续走到麻将桌前面去:“梅姐!打麻将呢?”
“来了,旁边坐,自己倒茶。”白梅抬头对他们笑笑,注意力很快又回到牌面上,因为她快糊了。
果然,下一张牌就糊了,她开心地推牌:“哎哟,不好意思,清一色!”
运气衰了十几把,终于摸了一把好牌,把之前输出去的钱一把收回来七七八八,白梅开心地给座上的三个大姐妹介绍:“这俩小弟弟是我最近认识的,你们看看,长得不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