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枝,以竹枝为剑,疯了似的刺杀沧平。
般微澜听得心惊胆战,急忙问:“后来呢?你杀了沧平?”他的梦中好像有这么一段,他手持利剑,抵着傅若虚的咽喉说,沧平掌门既死,你我的情意已断,再敢踏进无涯天半步,休怪我剑下不留情!
傅若虚却苦笑了一下,说:“我那时候还嫩着呢,打不过他。只是把这老头儿激怒了,打得我半死不活,第二天还在校场当众执行鞭刑。”
顿了顿,挺不好意思的小声说:“并且连累你被罚去脏兮兮的水牢,关了三天三夜禁闭。”
久而久之,大家见怪不怪,把她们按时吵架当成闹铃,差不多这个点得起床上班了,没人浪费时间围观,也没人浪费精力拉架。
傅若虚觉得这两个人真有意思啊,津津有味的看周靖柔拿着陆曼珍藏的唱片一张一张丢楼下去,陆曼则毁她化妆品高跟鞋,气急了掏出把剪刀威胁周靖柔,要剪掉她的包包。般微澜简直要被他气笑了,骂他一大男人怎么这么无聊,又拉着傅若虚离远点,说等会儿周靖柔发现你,跟你打个招呼,小心陆曼把你当成她姘头揍。
“你被陆曼揍过啊?”傅若虚任由他牵着往楼下走,般微澜不同于他,浑身冷冰冰的,天热摸着特消暑,般微澜是正常人的体温,正常人的生理,白皙修长的手指蜷着,扣成一个圈,紧紧圈住傅若虚,指节处透出桃花似的一抹淡红,有点温热,有点撩人。
般微澜刚睡醒,反应要慢半拍,说话的声音也放得既轻柔又缓慢,软软糯糯像一块酥糖化在嘴里,甜丝丝的:“我从不掺和她们的事,她揍我干嘛……你别乱想,我跟周靖柔最近几天才相处的熟了些。”
傅若虚像回到了刚把般微澜骗到手的那会儿,明面上装正人君子,背着他就忍不住暴露本性,一双风流多情的桃花眼笑起来色眯眯的:“我没乱想……”后半句本来想说逗你玩呢,撇清得这么快,你乱想到哪儿去啊。却硬生生憋住了,不敢真说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