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顿时尴尬不已,刚才简直是吓坏我了,我还真以为自己作法出现纰漏,要真是这样,我可能这一辈子都不会原谅自己,而且对作法都会有阴影。
想到这里,我瞬间松了口气,还好一切都没有事情,真是要被他们吓死了。
江成看着我说,“带上东西赶紧离开,未名观出去之后往左边的方向一直走,哪里有个土地庙,咱们可去那里到阴司去。”
“土地庙?就是城隍庙吧?”我好奇的问。
“瞎胡说,谁教你土地庙就是城隍庙的?”江成一本正经的看着我,伸手用力敲在我额头上。
“啊?我一直还以为土地公就是城隍爷。”我尴尬的看着江成说。
江成瞥眼看着江灵,“你跟他好好解释。”
江灵嗯声点点头,一本正经的看着我说,“咱们的土地公和城隍爷当然不一样了,土地公就相当于阳间的村长,而城隍爷相当于县长,自然是不一样的。光是从地位就知道,土地公明显要低一些。土地公是一方土地上的守护者,是与那方土地形成共存的神,所以在那方土地的土地公才会什么都知道。土地公与土地婆是掌管地府行政的,除了保护乡里安宁平静,同时隶属于城隍之下,掌管乡里死者的户籍,活人去世之后成了亡魂,道士做超度仪式时,都会去其所属土地庙作祭祀活动。也有死人家属去土地庙以求土地神为死者引路,总的来说,土地公的存在和城隍爷的差距是很大的。”
我哦了声,原来如此,一直以来,我竟然把城隍爷和土地公当成了一个人。
这就尴尬了。
江灵继续说,“所以我们可以到这里的土地庙,让土地爷指路带我们去阴司,这样会方便很多。”
我哦了声点点头,“我晓得了。”
江成微微皱着眉头,“不过,要是碰上土地婆就麻烦了。”
“为什么呀?”我好奇的问。
江成道,“公说公理,婆说婆理。土地公和土地婆之间一直意见不合,最为明显的,就是川渝这边的土地,土地公是最怕土地婆的。”
川渝这边倒也不只是流行于土地公婆之间,就是正常的夫妻家庭,似乎也是这样,我们方言称之这样的男人叫耙耳朵,有一句经常说,“耙耳朵男人怕老婆”。
我笑了笑,“估计我们这里的人都是这种德性吧。”
江灵眼咕噜一转,“那只要跟土地婆打好交道不就行啦!”
“有道理!”我和江成异口同声道。
小情在旁边一脸不知所措,对于我们说的很多东西,她都还不能完全理解,毕竟她在洞里封闭了这么久,很多东西都不清楚,也不明白,需要跟她耐心解释很久,她才会明白过来。
小情就像是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看上去虽然俏皮灵动,但也天真烂漫。
和江成,挺配。
按照江成的指示,我们一路走出未名观,刚走出道观的时候,我赫然发现,未名观旁边的石槽里的经文突然没了。
我好奇的朝着石槽看去,石槽里面的经文变成了阴阳钱。
我愣了愣,“师父,这石槽里本来放着经文,怎么突然变成了阴阳钱。”
江成听我这么一说,也愣住了,眉头紧锁起来,忽然叹了口气,“应该是陈萧留下来的,知道我们要去罗浮山,必然要到阴司的地盘上,有钱能使鬼推磨,这阴阳钱就成了必不可少的东西。”
原来如此,这陈萧道士还真是个不错的好人,竟然帮我们考虑的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