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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26
    阴冷的夜风从狭缝里吹起窗帘,猎猎作响,寒意迅速爬上了聂长生的心头,以后就连偷偷的把自己唇虔诚地印在他的脸上也不可以了吧,聂长生苦笑着,五年前他并没有后悔如此做了,五年后也一样。午夜梦回时,即便知道身旁沉睡的男人容易被轻微的动静惊醒,他也克制不住想要亲近他的念头。

    “那么辛苦的爱慕着我,居然敢去靠近那个可恶的女人,你觉得我会饶恕你么?”庄凌霄贴近他的耳边,低沉森然的嗓音如同深夜厉魔一样可怖,“还有,心里眼里只有我的你,还敢对那个野小孩爱护有加,啧啧,你说我该怎么惩罚你?”刻意将压下身子的重量加在聂长生的身上,退无可退的聂长生惟有双肘撑在办公桌上,上半身不得不昂躺在狭窄的桌面上,堆积的宗卷不知被谁扫落,哗哗的摔了一地。

    “庄凌霄,你……到底……”,聂长生狼狈地受制在庄凌霄强劲有力的臂弯里,并不知道脸上闪过压抑而痛苦却又参杂着快意的表情刺激着庄施力者。当他惊觉庄凌霄挤身于腿间,紧密贴合的两具躯体在衣物的摩挲下,他羞恼地察觉到男人隆起的胯、下之物正抵在自己的腹部,灼灼的热源烫得他有片刻的窒息,僵硬的身体维持着半倚的姿势,生怕失去耐心的庄凌霄把他拆吃入腹,骨头也不吐一块出来。

    “所以我只好决定把那些无关紧要的人一一除去,你才会重新把目光投注在我身上,是不是?”庄凌霄鬼魅般地在聂长生的耳边冷笑,呵出的气息拂在怀中人敏感的耳瓣里,唇舌再一次覆上,或轻啮或慢咬,若有似无的挑、逗电流一般窜上聂长生的脊椎,几乎吞覆了聂长生最后的意识。

    庄凌霄却不知他重磅级的一席话震去了聂长生心头许多的疑窦,他半眯的眼瞳里隐晦莫名,敲不出端倪,颤抖的身子像狂风骤雨下的一叶孤舟,不知是禁受不住上位者的重力还是抵抗不住从窗缝里袭来的寒风,“你当初为什么接近宁子沁?”

    如果他没有理解错的话,庄凌霄之所以把宁子沁从他的身边“夺走”,原来是要自己“重新把目光停驻在他的身上”……

    “啧,天底下的女人都死绝了么?”说起宁子沁,庄凌霄一肚子的怒气蹭蹭往上飙升,冷讽道,“那个女人全身的分量加在一起,都抵不过师哥你一根毫毛……”

    仿佛要阻绝聂长生再次提起宁子沁,庄凌霄在他颈项里狠狠地咬上一口,颈项传来刺痛果然拉回聂长生的注意力,庄凌霄尖利的牙齿狂野的在他的喉结、耳垂、唇瓣这几处啃、咬,索讨利息的大手也毫不客气的伸入聂长生的医袍内,从毛衣下摆一直探到胸前的那一点凸起,更替着指腹与指甲狠狠地狎、玩,近乎蹂、躏的痛涨几乎让聂长生痛呼出声,呻、吟却被倔犟地留在唇边。

    形势一发不可收拾之际,“笃笃笃!”一阵敲门声倏忽传来,幽深的夜晚里听得愈加清脆,“聂主任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