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难耐地扭着身子,昂起了头低低地吟哦了一声,此外再没有别的话语从薄唇里泄出。
“不说吗?”庄凌霄伏在他耳旁冷酷的道,指下更是恣意地拧揉那一点,“那就只好做到这张嘴巴承认为止了!”
庄凌霄支起了腰,扯下睡袍系带,两人又经过了一次力量的搏斗,胜利者狠力将失败者不服输依旧挣扎的双手置于顶上,系带随之缠绕了几圈,另一端绑在床柱上。
“庄凌霄……你……你要做什么!”输了的聂长生喘息着,满眼惊恐不安地挣着被捆得结实的双手,庄凌霄脸上笼罩着一层邪佞气息,阴暗而冷酷,他心头一阵悸怕,不好的记忆汹涌而来,虽然那事过去了两三天,身体得到了充分的蕴养,现在基本已经恢复了,被狠命欺负的那一处也已经没了被利刃开发过的痛疼,可是……
可是,情形怎么又朝这个令他沮丧的方向发展了呢!
聂长生无奈力气还没有恢复过来——即便恢复如初,他也不得不承认,在蛮力上的较量,他根本不是庄凌霄的对手。
被绑住的双腕并不是很疼,只是毫无还手之状的处境令他难以接受。
“在床上还能做什么?”男人噙着笑意反问,眸间闪烁着兴奋的光芒。
“你……”聂长生羞赧地无以回击,鼻息间若有似无地逸出浅浅的喘息。
“我会让你这张讨厌的嘴巴跟身体一样诚实的!”庄凌霄笃定地说,居高临下地俯视着眼前大片的春、光美景,嘴角勾起的弧度也越来越高深莫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