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怎么处理的?”法兰还在仔细地读着报告。
“还能怎么处理,报的都是难产死亡呗,反正除了鉴察科的人,一般平民看不出来。”巴贝烈夫长长地吸了一口烟。
每个法师都有其最合适的冥想办法,巴贝烈夫的方式就是抽烟。抽烟,其实是通过烟中的独有催化剂,加快吸进体内的魔力储存的一项冥想术。
巴贝烈夫又长长地把烟吐了出来,呈一个厚重的烟圈,“总不能让消息把整个高地都惊动了。”
“是啊。”法兰应和道,“只能报难产死亡。”
法兰手里的这份报告描述的,是高地西部边境的一个村庄里,一名女性魔力者被杀的案件。据报告,该女性被杀时,似乎才刚刚进行完生产。而她的配偶是个无魔力者。在发现死者时,女子的配偶和孩子都消失了。
“很诡异吧。”巴贝烈夫回头看了一眼法兰。
“是啊,很诡异。”法兰应和着,“魔力者的遗传问题,大概是被他们知道了。”
“嗯,是的,应该是知道了。”
“所以这些杀妻行为不一定是丈夫所为,而是教会。”
“是的,可是丈夫们都消失了,他们的妻子都死了,孩子没了,他们居然毫无反抗地消失了!他们注定在责难逃!”
“只怕他们承担不起这份责任。”
魔力者的遗传,是在大潮之后紧密开展的多项调查之一。据调查,父母双方均为魔力者的,生出的孩子几乎都是魔力者;父母双方都不是魔力者的,几乎生不出魔力者。
怪异的是,父母双方只有一方为魔力者的情况之下,孕育出来的孩子是魔力者的几率并不相等。仅有母亲是魔力者和仅有父亲是魔力者,生出孩子是魔力者的概率分别为九成和一成。
这项数据在大潮刚刚开始的那两年就调查得差不多了。一般的观点是,婴儿的**本身就是母亲**的一部分,而母亲的**能储存魔力,那么婴儿的**很大可能也是可以的。
“所以教会就趁女法师最虚弱的时候,杀死了不听命于他们的母体,带走了他们有魔力的孩子?他们要做什么?”法兰无法想象,这些消失的魔力者孩子即将遭受到什么样的待遇。他更加无法想象,正奴役在无魔力者脚下的女法师,每天正在遭遇的是什么样残暴的行径。
“他们是要做什么?不就是想要扼杀我们的未来,奴役我们的未来吗!”巴贝烈夫愤怒地咆哮起来。
法兰思索着,他总觉得事情有些不对劲,“你有组织魔力者搬到更加安全的城里去吗?巴贝烈夫,尤其是那种女法师配无魔力男的。”
“我当然组织了,可是还有人不愿意进城,给了优待都不愿意进,真是气煞人。”巴贝烈夫气得青筋暴起,“只可恨自由高地并不叫法师高地,不然我就把这些磨磨唧唧的无能男人全部抓起来,然后挨个审问个遍。”
“你说什么?”法兰沉思的表情忽然警觉起来。
“我……我说还有人不愿意进,给了优待也不进。”巴贝烈夫见法兰两眼放光,完全没有明白自己刚刚说了什么有意义的话。
“后面这句。”法兰镇定地对巴贝烈夫说。
“只……只可恨不叫法师高地,不然就把这些男的抓起来……”
“对,就是这个。”法兰明白了什么。
“你明白什么了?”刚刚一直在边上观察的米罗也不由得问了起来,他完全没有明白。
“只怕,高贵的联合教会并不只是意图抓年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