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子想了想,用石子在墙上划下了“青春”两个字。
白晓波看着海子笑了笑,这时刚好有一阵从塔外的窗口处吹进来的风,温柔的将她的头发给吹乱,这画面很美。
小白用力的刻下了“无悔”两个字。
青春无悔!
……
从七里回县城的路sh子提议道:“要不我们走回家去吧?”
白晓波笑道:“这么远,大几十里路,走回去,太疯狂了一点吧?”
“年轻时不疯狂,难道到老了再追悔莫及吗?”
“我看还是算了吧,爬山就累死个人,已经没有气力了,你放过我吧……”
于是坐车回到县城。一行人等都不想归家,在外面找了个小餐馆吃了晚饭后,继续在街上游荡。
那感觉就像是无家可归的孩子,在漫无目的流浪,在找寻他存在的意义与前行的方向,在下意识的抵抗着归去。
民m主街,新街,小北街,陵园路,沿河路,将军广场,红一中红二中,三桥,五桥……五个人一晚上几乎将整个小城都转到。
夜里十二点,大家身心俱都疲累了,这才再次各回各家,各找各妈……
第二天,是周五。
游子诗懒懒的不起床,睁着眼睛看着天花板和窗外发呆。
这个时候,厂里有人过来传话了,说是明天晚上县里要组织一场宣传晚会,要求各厂推举节目参加,厂里听说游家有一位明星,所以将这个指标落在游父的头上。
“我不去!”游子诗对来人回复明确:“请你回去对厂里说,叫姓倪的过来见我,还有,听着,曹主任和他的儿子,倪厂长一家,包括他家小舅子都得来,一个都不能少……”
“这个……”来人显得为难。
游子诗想想,也不为难他:“算了,这样吧,你回去让他给我爸来个电话就行了……”
来人回去了。
没多久,曹主任就打过来电话。
“喂,是老游吗,我是老曹,嘿嘿……”
“老曹?老曹是谁?你打错了……”游父几声大吼,作势要挂电话。心想,这回可叫得亲切,可谁认识你。
“哎,别别别,我是曹东健,曹东健……”
“哦。”游父不急不徐,哦了一声:“是健伢啊,有什么事?”
游子诗在一旁乐得直想笑。
“是这样的,县里有一个晚会,是关于一些造福于民项目的宣传的,要求各单位踊跃参加,派出最具代表性的人物,登台进行表演,我们单位呢,我就向上面推荐了你儿子,不知道……不知道他明天晚上有没有空呢?”
“这个你得问他去……”游父把手机递给了游子诗。
曹主任不得不把事情再次向游子诗陈述了一回。
“有空。”
“那么……”
“……”
曹主任那货色用常用的套话方式还妄想着对付游子诗,可游子诗是谁,话术这种东西在从小到大的生活中早就玩得溜得飞起,你套我话,我呢,直接一个不搭理,干脆把你晾在那里,who care。
曹主任没有想到老游家这个小子居然如此难搞,只好老着脸主动开口说道:“游先生,你也是本地人,县里做的这些事情也都是为了老百姓,项目做好了,人人脸上都会有面子,希望你能够积极参加这次晚会,响y县里的号召,相信只要有你参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