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入代表的是公司形象。”她扯一扯又生的毛衣袖,“你去庇理罗看看,下面加条裙,穿双中筒袜,你和学生妹有差异?”
又生心虚。她倒想穿靓衫提名袋,出入有司机接送,奈何囊中羞涩,无力承担一万多块的姬仙蒂婀洋裙,两万块一只的凯莉手袋,更遑论腕上佩戴一支爱彼手表。
“女人就是件待价而沽的商品,女演员更是,你先把自己挂在廉价商铺内,还想有人出安环名店的价?”讲到气处,高子媚捏她脸,“吃这样肥,还想去试镜?”
“或许也可以接到演头猪的角色!”
短短不过数分钟,又生被骂到一无是处,等高子媚讲到口干舌燥时,又生才递她一杯水,悠悠道,“可是阿姐,你仍然是我的经纪人。”
一根绳上蚂蚱,谁有资格去怨谁。
高子媚语塞,烟盒里抽出一支烟,点燃闷声抽。
又生懂的,她何尝不懂,从她当又生经纪人起,她们便利益相关,又生出名,她便好过,反之,她脸上也无光。
又生知道她是为自己好,没有半分生气,反揽住她肩,乖乖道,“阿姐,你讲的我都改,我听你的好不好?”
又生每每应声,却仍坚持节食,所幸有了成效,两月的时间,足足瘦下十几磅,脸比原先小了一圈。
新年伊始,又生存足房租钱,准备搬出去住。
“阿婆,高姐在清水湾附近有处房产,答应租给我,离我上班地方近。”
晚饭时,又生讲出自己想法。
陈凤仪微愕,随即落寞,“一个人住安不安全?”
又生看出她不开心,保证道,“阿婆,不要挂念担心我,我长大了,会照顾自己,也会时常回来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