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师尊。”祁双讷讷低头。他不是不会察言观色的人,现在青凤上人明显心情不佳,万万不可捋虎须。
“躺好了。为师给你上药。”
通透的琉璃瓶呈现出一种水样的碧蓝,半透明的黏稠药液缓缓滴落在腹部渗血开裂的创口上。白皙温热的光洁肌肤上一道血红的口子,着实刺眼得紧。青凤上人不由得更是愠怒,下手也稍微重了点,疼得祁双闷哼一声。
那声低微的轻哼,仿若一点火星落在他心上,灼得他一阵心热。
他忽然等不下去了,翻手把一整瓶药液全部倒出来,仔细地涂满了全身各处伤口。
“可能会有些疼……双儿,忍着。”话音未落,青凤上人闪电一样扶起祁双,单掌贴在他背心。
强悍的修为直接往祁双身体里灌,催动药物生效。血肉急速愈合时产生剧烈的疼痛,他实在忍不了,带着哭腔喊:“师尊不要了……停下,好痛!”
耳边却传来冷冽无情的声音,将祁双的哀求驳回:“不行。”
祁双手指颤抖着,紧紧抓住柔软的锦被。青凤上人修习时一贯清苦,睡的都是冒着冻气的寒玉床,住的是灵气浓郁的福地洞天。这座清幽小院是给祁双居住的,布置上精细而舒适。
“这点疼就受不住了?往后还有比这更疼的……”
青凤上人面无表情,眼中却流露出止不住的快意。小徒儿呼痛的声音,实在是太悦耳了。
他想,要是祁双此时回过头来,就能发现他师尊脸上,再无半点遗世超脱的神情。
那是一张浸满了欲念与掠夺的,令人畏惧的脸。恨不得,即刻将什么都不懂的可怜小徒儿一口口啃噬殆尽。
他不想再等,已经等得太久,就快要彻底失去耐心了。他也不介意祁双的抵触,只因心中清楚,换谁都会对他感到害怕吧。
青凤上人只是有些后悔,过早地对着小徒儿撕下了虚伪的面具,把那小东西吓坏了。
“呵呵……双儿,你注定是师尊的。”他忽然低低笑了起来,清隽无方的容颜甚至有些扭曲。
祁双如何会想到,自己强悍清冷、恍如天人的师尊,其实是个变态的老怪物呢?
要怨,就怨自己看走眼了吧!
“为师……这是对你好。有什么不能接受的呢?”他似是说给祁双听,又似说与自己听。
“她”的身上没有佩戴任何珠钗环翠,红衣雪肤,长长的柔顺黑发迤逦及地,松松束着,令“她”看上去有种慵懒的艳丽。
明明没有任何奢华装饰,却凭空生出一种夺人心魄的娇媚之感,一颦一笑间,自有风情万种。
玉白如脂的纤细双手提起镶嵌珠玉的金酒壶,灵巧地斟满两只玉杯。
佳人浅笑,乖巧地依偎在穿着华贵的男子怀中,与他共饮,眸中情意绵绵。
过了许久,红衣的美人忽然开口,清润嗓音中已有不耐:“导演,好了没有?”
那并不是女性的嗓音,虽悦耳,但也能听出是一个男青年的声音!
不少人瞠目结舌,古青松回过神来:“好了好了,这场拍的很好,先休息一下。”
一得到导演许可,齐睿秋马上就站起来,身后的男人叫住他,低沉的声音里带着笑意:“有空的话,来我这玩玩?”
齐睿秋连头也不回,冷冷道:“不用了。”
他极力压抑着才没有露出愤怒的表情,脸气得发白。
这一幕戏是为了表现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