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地看着她。
她穿着新给她买的粉色羽绒服,苹果脸嘟嘟的,纯真而不谙世事的双眸凝望着她。不知道站在背后陪了她多久。
言蹊突然明白了,为什么有些人会认为小孩子是非常治愈的生物。
“你为什么不穿外套呀?”
安之被言蹊整个抱在怀里,坐在门口。
安之被她搂得紧紧的,坐在她膝上,好像被她当作取暖工具。而且她敏感地感觉到言蹊好像有点不开心,为什么会不开心呢?过年不是都要开开心心的吗?
“嗯……”言蹊把头埋在安之的帽子后面,发出一点鼻音。并没有回答她的问题。
安之转身都没法转,甚至觉得有点喘不过气来。足足有好几秒,言蹊才松开她一些,她懒懒道:“陶陶,唱首歌给姨姨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