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夙羽道:“哦?本座为所欲为,想必这一切都是黎亲王私自揣测的吧?本座可没有那种心思,如今父皇病重,也是时候立下太子的人选了,逸王殿下焦急也情有可原。”
君楚悠怒视着君夙羽,开口说道:“君夙羽,别以为你的那些小把戏别人都不知道,只是懒得揭穿你罢了,待父皇痊愈之后,第牛肉干要你好看,看你还能逍遥多久。”
就在这时,君庭樊微微一笑,来到君楚悠身前,开口道:“怎么,你就没有写什么小心思吗?诸位王爷之中,谁都没有权利去说谁,百斤八两罢了,你敢说你对太子之位没有一点想法吗?”
君楚悠道:“本王有没有,是本王的事情,那也好过自己不得宠的母妃,却去毒害他人,最后落得被赐死的狭长要好的多吧?”
君庭樊见状,顿时语塞,开口道:“你……”
君夙羽道:“不必与他争执这些事情,现在都还为时过早,凭逸王的资质,还不足以能胜任监国之位,剩下的就是我们几个来说说,到底谁做监国之位比较好了。”
凤七七在一旁听着他们的言论,顿觉可笑,如今皇上还没有驾崩,君夙羽便打起了监国之位的主意,完全没有将皇上的病情放在眼里。
君临烈则表现的很平淡,既没有与诸位王爷争执,也没有变现的很在意,只是静静的站在原地,不时的望向抱着小世子的凤七七,久久不语。
君楚悠道:“现在就谈论这些是不是有些过于早了些,父皇还没怎么样呢,你就打起了监国的主意,难道这一切都是你一手造成的不成吗?”
君夙羽微微一愣,开口道:“这种事情逸王殿下可不要乱说,本王只是觉得国不可一日无君,如今父皇的状况,早朝定然是去不了了,难道本座考虑的事情有什么不对吗?”
君莫黎道:“父皇能不能上早朝,用不用监国,这些事情都不是你该在意的,让你来只是看望父皇的病情,想必你也只在意这些事情罢了,也难怪,番邦之人多是些无情无义之士,我们大晋的瑞王也不能免俗啊。”
君夙羽道:“你少要装好人,别以为本座不知道你在皇后身上的都做了什么事情,用不用本座……”
就在这时,德妃推开了内殿的大门,紧蹙着秀眉,眼神之中满是不悦之色,大声喝道:“够了,你们的父皇这还没怎么样呢,你们就开始讨论起监国的事情了是吗?谁给你们的胆量,真是不孝。”
君夙羽立时闭嘴,但是眼神却瞄向了君庭樊,君庭樊见状,阖了阖双眸,走上前来,开口道:“如今你还不是皇后呢,谁又准许你在这里发号施令的?区区德妃而已,相比本王的母妃,地位还差了一大截,凭什么在这里大呼小叫的?”
君楚悠见状,作势便要欺身上前,这时皇上浑厚的声音响起,“混账,谁给你的胆量,敢这样与德妃说话,这么多年都白活了吗?尊卑有别都不知道了吗?果然有什么样的母妃就有什么样的儿子,真是让朕失望。”
君庭樊闻听皇上此言,顿时无言以对,虽然内心之中异常的气氛,但总不能这个时候就与皇上对着干,还有些为时过早,不禁心中暗忖:待你驾崩之时,就是本王复仇之日。
随即皇上道:“德妃,你进来,朕有事要交代。”
德妃应道:“是。”
语毕,折返而回将内殿的门带上,德妃来到皇上身前,端坐在床榻之上,我这皇上的手,轻启朱唇,开口说道:“皇上,您说。”
皇上虚弱的阖了阖双眸,眉心紧粗,轻咳一声后,开口说道:“咳……早年都是朕的不是,这么多年,冷落了你,让你受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