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楚悠见状,刚欲开口说话,身侧的君莫黎上前一步,怒视着君夙羽,开口说道:“放肆,父皇尸骨未寒,还轮不到你在这里大呼小叫,若是不信的话,你大可以亲自上前来看看,到底是不是父皇的真迹。”
君夙羽邪异一笑,开口说道:“哦?好啊,本王正有此意,不过,就算看过了又如何呢?你们私下里逼着父皇将遗诏写成这样,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吧?父皇临死前,就只见过你们几个人,本王可是连最后一面都没有见到呢。”
君楚悠顿时怒了,开口道:“君夙羽,父皇才刚刚去世,你就这般胡搅蛮缠,竟然说出这样大逆不道的事情。”
君夙羽道:“本王大逆不道?君楚悠,你可朕敢说啊,难道本王怀疑的有什么错吗?明明就是只有你们最后在父皇的身边,做出那样的事情,谁又会知道呢?”
这时凤七七站了出来,莞尔一笑,缀着颀长睫羽的凤眸之中,满是不屑之色,朱唇轻启开口说道:“君夙羽,你知道你连父皇的最后一面都没有见到是为了什么吗?当然你可能也不是很相见,既然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你是不是也该讲讲你私下里在作着什么勾当了呢?”
君夙羽微微一笑,开口道:“至于父皇是不是不想见本王,只有你们这群人知道,父皇病重,卧床不起,传达什么口谕,不还是你们说了算,而你口中的勾当,本王并不知道你在说些什么。”
凤七七道:“既然你不想在大庭广众之下说这些的话,那好,便不说,可也希望你不要强词夺理,在这里颠倒黑白。”
君夙羽道:“呵呵,本王与你们多说无益,既然你们已经做好了一切准备,那本王在说些什么也都是枉然,可让君楚悠登基,得问问众多大臣吧?”
君夙羽这样说一定是有一些蹊跷的,与他作对的大臣,统统都被他给杀死,当然有待无恐,也就有今日这番话出现。
君莫黎阖了阖双眸,开口说道:“哦?找你这样说,父皇的遗诏,还抵不过大臣们的意见是吗?”
君夙羽道:“这就不是本王说的算了,君楚悠到底适不适合做皇帝,这封遗诏,到底是真是假,我们都不得而知,不如我们就少数服从多数好了。”
君楚悠终于忍不住,开口怒喝道:“君夙羽,你莫要在那里强词夺理,怪不得近日死了那么多大臣,恐怕都是你杀掉的吧?”
君夙羽微微一笑,开口回道:“这些话逸王殿下可不要乱说,这可是重罪,本王与他们无冤无仇,为何要杀掉他们呢?难道是要众大臣支持,你怕了不成?”
就在这时,君临烈大吼道:“够了,君夙羽,你胡闹也该适可而止了,今日就算众大臣支持与你,那也是被你逼的,又有什么意义呢?别以为本王不知道,要不要将本王知道看到的那些事情一一道来?”
君夙羽微微一惊,难道是君临烈什么都知道了?随即无奈的开口说道:“君临烈,这件事情与你无关,本王劝你还不不要掺和进来的好。”
君临烈闻言,嘴角牵起了一抹邪异的冷笑,开口说道:“既然你敬酒不吃吃罚酒,并且对已逝的父皇不敬,那就由本王来了解你这个祸害算了。”
语毕,瞬间冲向了君夙羽,就在二人将要缠斗在一起之时,德妃大喝道:“够了,你们的父皇刚刚去世,你们就这般自相残杀了起来,若是被你们的父皇看见,要多么的心寒,总之这封遗诏就是你父皇留下的,你们信也好,不信也好,本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