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得乌克尔同玄垣很是无奈。最后,乌克尔恳切地对那女子说,“我们也是公职在身,请姑娘多多见谅包涵。”那女子自知无奈,便放声痛哭着到船。眼看着押送那女子的小船渐渐地朝小岛那边划去,我就觉得心里好不是滋味。
从王宫回到议事小院,一路,那个被押往快乐岛的小女子的凄惨之景一直在我脑中重现着。那女子那般俊俏,那般哀怜,年纪轻轻地就被放逐到有去无回的荒岛,真是可怜之至。所以,晚睡觉时,我就问勿则,“兄长可曾去快乐岛?”勿则一听,甚是不乐,说,“龙华如何出此恶言?”
勿则的话马让我意识到言之过失。快乐岛是放逐死囚和阴湿病人的,怎能这样问话?为了不使勿则误会,我马解释说,“兄长勿怪,我只是问你是否去过该岛?并无其它恶意。”勿则仍是不乐,说,“不曾去过,若是去过,只怕也已是命在九泉之下了。”我不禁更加疑惑起来,“为何说人进至该岛,便会是有去无回?难道岛有吃人猛兽或是有妖魅缠身不可?”
勿则想了想,说,“不可知矣,兴许是冰河太宽太凉,不可泅渡。我只知王宫护卫将被押者送至岛边,自己却不曾岛。”我就又问,“岛的人难道不会造船?只要岛有树,便可造船。”勿则说,“此迷只怕是王宫护卫也无法道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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