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饭,小女端着锅碗去了小溪边刷洗。我则无事,就坐在门前的草地上打呵欠犯困。因为早上起床太早,又劳顿多时,我的确觉得有些倦惫困乏,就想躺在床上睡上一会。可是,我一个男人,咋好意思躺在人家一个女人的床上?所以,我就强忍着困乏坐在门前的草地上。
一会,小女端着洗过的锅碗从小溪那边走来。迎面望去,只见她体态窈窕,柳腰轻摆,款款走来的样子飘飘洒洒欲醉欲仙,十分地娇美动人。这样一来,我马上觉得困乏之意顿时全消,随之,一股强烈的之火突而燃起,传遍全身,特别是下身那玩艺开始极度地膨胀,几乎行将爆裂。渐渐地,她走到了我的面前,朝着我含情妩媚,盈盈含笑,笑中散发着那种浓浓的轻佻与迷诱。作为男人,哪会有人不喜欢这种女人?于是,我不等她从我身边走过,就起身一下拉住了她的胳膊,要把她往草地上拉。因为我知道对这种生性风流的女人,对她们示爱或是玩耍,根本不需要什么斯文风雅的过渡,蛮横或是粗野的方式也许会更适合她们。
她浪声一笑,赶快把手里的锅碗放在了草地上,然后,一头扎在了我的怀里,把我扑倒在草地上,不知怎么一下子就把我的裤带给解开了,扒了下来,使我的下身那膨胀暴裂的家伙直挺挺裸地暴露在大天白日的晴空之下。看着这女人比我想像的还要寡廉鲜耻热切狂猛,我顾不得去吻她摸她,就一下把她的裙带拉开了,就要跟她干事。可她说外面风爽气凉,容易受寒,就拉着我往茅棚里去。于是,我就把她一下子抱起,进到了屋里,把她往床上一丢,然后,跳到了床上。
我从未觉得自己那家伙如此地坚硬锐利,坚硬锐利得让我自己都觉得意外和纳闷:我也曾跟别的女人干这种事,可是,干过一会,就会觉得疲惫乏力,气力已尽,自然也就撑不住了。可是,我一连跟小女干了大半个时辰,尽管身体已是困乏不堪,气力全无,但下身那家伙却依然是直直挺挺,坚硬无比,好似性意正浓余犹未尽。
于是,我就拼着命再次把女人扑倒,向她发起着最后的攻击。可是,很快我却是连抵挡的气力也已经用完了。而女人因为一直处于守势,一直在养精蓄锐,所以,看我已经不行了,就开始对我大举反攻,把我按倒在床上,当马一样地骑着颠着,声嘶力竭地喊着叫着,那兴奋快乐的样子几乎要昏死过去。
可我早已经不行了,除了下身那玩艺还坚硬无比,极度亢奋极度锐利之外,整个人都已经处在昏迷和沉睡状态,就象快到死了过去一样。人在极度困乏之时,对行房的感觉就跟人在胀着肚子还要让人硬往嘴里填塞着食物时的感觉几乎是完全一样的,可以说也是人的最痛苦的一种感觉。
因为我的脑子一直处在昏迷和抑制状态,所以,我对女人是什么时候从我身上离开的,我又是啥时间睡着的,几乎一点都没有印象和记忆。我不知睡了多久,但我知道我已经睡了很长的时间,因为我已经耗去了太多的精力,需要睡很多时间才能弥补回来。
但是,这时我肚子饿得很厉害,因为受过饥饿的人对饥饿总是有种特别的敏感和恐慌,所以,这让我又想了那段在东山与嗨在一起受饥挨饿的情景,于是,就梦噫般地惊恐叫道,“我要吃饭,我要吃饭。”接着,就有人把我扶坐在床边上,端着一碗仙芋喂着我吃。吃饱了饭,我又一下躺倒在床上,继续睡觉。
没过一会,我就觉得下身那玩艺又膨胀绷硬起来,但我此时的神情还没完全清醒,就一边做着一个艳丽的梦,一边对着梦中的女人喊着,“我要,我要。”果然,半醒半迷的我就看到黑暗的茅棚中有一根松树枝被点着了,拖着长长的黑烟把眼前照得一片亮光。火光之下,小女正着身子躺在我的身旁,娇俏的脸蛋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