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正是黄昏暮晚时分,一天之中的最后一抹霞光正从天边渐渐地隐褪。显然,现在逃离已有些为时过晚,我觉得自己的身体有些虚弱,怕抗不住冰湖湖面吹起的晚风。而且,天色说黑就要黑了,我怕看不清归途会迷路走失。但是,此时不走,就得要在这里过夜,可要在这个魔窟里过夜该会是多么地可怕!
就在这时,林子那边传来了恣意放荡的笑声。我知道是有人回来了,就忙赶进到了对面的那片林中躲着,等到她们都从林边的小路上走过时,才顺着我来时的小路朝着林子那边跑去。可是,还未跑出多远,就见小女和另一个女人突然从林中迎面走来。
我赶忙站住,做出随意观景的样子。小女见我,先是一惊,便问我因何出门。我说出来看看风景。小女一听,便说我身子虚耗,应滋补静养,不可出外,岛上风大气凉易遭风受寒。说着,便与那女子一道将我拉起便走。此时的小女脸色红润,体态丰美,还散发着浓郁的体香,很是诱人。但我知道她不过是个秀色迷人的妖魔。
回到屋里,小女把便把从柿林中采摘的鲜柿拿给我吃。可是,也许是因为房事过度,我的嘴里老是有种酸液,味觉麻木,所以,美味醇甜的鲜柿吃起来寡淡无味,甚至还有股透心的酸味。吃了一口,我就不想吃了,就把剩下的柿子放在了床边上。但是,我还是觉得很渴,想要渴水。小女用碗从木桶里勺了了些水端了过来。我一口气把水喝完了
喝过水,我觉得身子有些发冷,就上到床上,用被子把身子紧紧地捂着。一会,小女也上到了床上,要跟我睡在一起。我本能恐惧地要推开她,让她睡在床的那边。因为我知道我的骨髓差不多快要被她吸干榨尽了,等我的骨髓被抽干榨尽了,我也就完蛋了。所以,这些天来,我一直处在筋疲力竭极度虚弱的状况,一见女人就心惊肉跳恐惧异常。
可是,我十分地虚弱,身上却连一点力气都没有,没推开她,反让她把我倒在身下。她做出猫玩老鼠的样子,摆出一副妩媚风骚状,使着魔法开始引逗着我,一边用手摆弄着我的下身,一边咯咯地发出着很得意很妖冶的笑声。尽管我对她的这种做法很恼火很反感,但我还是很快地被弄得激奋和亢奋起来,急切主动迫不急待地要跟她干事。
可这女人却一点也不像我那样急切与恣狂,而是将白亮的身子躲来闪去,与我嬉闹逗乐,还不时地用极其淫荡的笑意来引逗我。我被逗急了,便直接将她扑倒在床上,用尽全身的力气将她死死地压在身下,时而把她翻滚到身上,用下身将她高高地顶起。她快活地尖叫着狂奋着,使劲地咬着我的嘴唇不放。
我几乎将一生的力气都用光费尽了,所以,狂奋之后的感觉就特别地疲惫,仿佛浑身上下的筋骨都是酥的软的,连深呼吸的力气都没了。我有气无力地叫道,“我要喝水。”女人哄着我说,“此时切不可冷食冷饮,待小女将溪水温热之后,方可饮用。”说完,将被子往我身上一盖,便穿衣下地去了。
那女人出外半天未见回返。不觉中,我也就呼呼地睡着了。直到有人将我扶起,把一大碗热水端到我面前。我喝过水,便迷迷糊糊地又睡着了。我就这样一直没日没夜地昏迷地沉睡着,不知时辰,也不知黑白,就象童话书中那个沉睡百年的妖魔一样。
我的感觉非常不好,而且越来越糟,口酸味臭,心里憋闷,气虚恶心,胸部隐痛,虚弱不堪,沉睡不醒,脑子里空空荡荡,神经却十分地紧张和恐惧。但是,我却不知该如何地从此劫难中逃脱。我已是虚弱无力,更主要的是我已对参物有了一种不可遏制的依赖,要是哪一天没有参物的滋补,我就会觉得无精打采,浑身无力,但一服食参物,疲惫虚弱的就不由地开始激昂振奋蠢蠢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