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他们要走了,要留下我一人在此,我不由地一阵忧心伤感。云山此地方园多少里无人,让我一人呆在这里,恐怕让野狼叼了去都不会让人知晓。可是,御医已有咛嘱,再说勿则和依兰也已为我忙碌了两天了,兴许人家还有要事急着去做呢。所以,我不能老是麻烦人家。
勿则见我眼中有泪,便安抚着我说,“御医已说你只是气血虚亏,阳气不振,好生休息几日便可见愈。你好生静养,隔两日我便会来此看望。”说着,便与御医和依兰一同离去。
又睡了一会,醒来时已是傍晚时分。我觉得精神好多了,身上也像是有些力气了,就很想下床到外面去看看,只是身子懒懒的,沉沉的不想动弹。我就望着由于天色渐暗而黑下来的屋顶,胡思乱想着。不自觉间,思绪就回到了快乐岛上。与那些女人恣意纵情放荡的情景与快感是那样地急切地剌激着我诱惑着我。我甚至能嗅到她们身上那股风骚与亲快的体味。
随着体力的逐渐恢复,这种就愈发地焦灼与强烈,甚至到了欲罢不能,行将爆发的程度。尽管我心里明白这是一种极端的病态,但是,此时,脆弱的心灵却像是在欲火般的煎熬中极度地受难,已经被体内的烈火烧得力不可支。所以,当第三天晌午依兰给我送饭时,我就死命地抱着依兰不放,哭着喊着说,“我要与你睡觉。”
依兰也哭了。她一边流着泪一边用手抚摸着我的头,哄着我说,“非我不肯,御医有言在先,要你务必戒除,否则命有不保。”我哭着闹着嚷道,“我不,我要与你睡觉,我要与你睡觉。”说着,便扯起了她的衣裙。依兰见我扯开了她的衣裙,还下下气气地跪在地上,就生气了,用力推开我,然后,把碗碟从小篮中取出,往小桌上一放,便哭着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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