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不放心自家的鸡到处乱跑,它们已经习惯了这块地方,不会走远,天麻麻黑时它们就会自己进笼,怕就怕隔壁家二狗子他家的狗翻了过来,糟蹋了自家的鸡。
二狗子家的狗可凶了,已经咬了村里好多只鸡了。这畜牲是纯种的狼狗和草狗的杂交,比别人家的草狗自然要凶些,还很嗜肉,所以一般二狗子家也将他家那条狗栓着,不敢放出来,毕竟咬了别人家的鸡,自家也是要赔的。
但柳月还是得以防万一,毕竟邻里邻居的,她还是很爱护自己家的三只母鸡的。
今天晚上柳月睡得早,也睡的沉,比往日都要沉,直到第二天天色大亮,太阳都出来了她才醒过来。
柳月坐在床上,伸了个懒腰,感觉整个人充满了精神。看来熬夜真的很伤神又伤身,早睡早起惯了,她从未像今日这般睡到天大亮。
打开窗户,看见东边那夺目的骄阳,柳月一脸微笑闭上眼睛享受着暖阳。
糟了!
突然之间柳月似想起什么重要的事,忽的睁开眼睛,神情严肃的冲过堂屋跑到对面屋子里。
柳月一进屋,屋里的人便听着脚步声看来。
柳月看了他一眼,见他还好,便心中松了口气。想到昨儿喂他吃了东西后,便再也没有管过他,自己一觉睡到现在,夜里不会出事儿吧,毕竟前天夜里还在生死边缘。
“还好吧?有没有不舒服?”柳月询问道。
“很好。”他简单的回答着,让后闭目养着神。
柳月看着他,突然想到了一个很认真很严肃很重要的问题!关于他解手的问题!呀!这么严重的问题,她到现在才想起来!
“你……”柳月试着询问道,“你,需要解手吗?”
他睁开了眼睛,盯着头顶的木板,迟迟没回答。
柳月小心翼翼看着他,心想莫非是憋傻了……
一阵后时间后,房间里才响起了低沉平稳的声音,“已经解过了。”
柳月:“……”
解了?哪里解的?伤口还好吗?
柳月心里瞬间冒出一大堆的问题来,但又不知道怎么开口问。
“我忘了这个问题……”柳月一脸歉意,她平时一个人住惯了,所以一时也就没想到这个问题,柳月细声说道:“所以也就忘了跟你说,男茅厕在村子的北边,女茅厕在村子的西边。村里一直都是这样,总共十几户人家,自家里没有茅厕的……”
其实柳月想问的是,你解在哪儿了?但这样的话她又怎么好直接问出口。
听话的人似乎也懂了柳月的意思,他回答着,“夜里解了小,你家前边没有人家了,到处长的都是草。”
柳月倒是没想到他还真的解释了,还是这样的一个解释……
言罢他还侧过头看了柳月一眼,柳月立马低下头,脸上飞上两片云霞。
“我去弄早饭了。”柳月连忙说道,垂眸跑去了厨房。
早饭只煮了稀饭,等会儿中午去塘里弄条新鲜的鱼,晚上再熬点鱼汤,这两日没时间去洒网,好多家务事也打住了,全部精力和时间都用在了照顾人身上,等他稍微好些,还得抽空做些活儿。等他再好些了,便送他走,毕竟这样还是不方便,多一个大男人住自己家里,柳月自己也觉得别扭。
早饭依然是喂的,毕竟伤口很深,不易挪动。
和他相处时还是和往常一样的,眼睛不敢乱看,柳月一心几乎只在自己的碗勺间,毕竟十几岁的姑娘家,知道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