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秀清,方勇是你杀死的吗?”一个眼镜男,眼睛死死盯着钟定国手中的陌刀,一丝火热被其隐藏的极深。
方勇死了,这个消息传出来时,原本没有一个人相信,甚至有人还以为是方勇设计出来的骗局,毕竟方勇引诱人下楼的行为,这群人并非不清楚。
虽然心里明白但是为了食物,或者别有用心,这些人却是彼此心照不宣而已。
直到钟定国取出了方勇从不离身的武器,那把给这些人带来深刻印象的陌刀时,这群人才知道钟定国所言不假,毕竟那把陌刀可是方勇统治学校的保障,失去了陌刀,方勇也可以说就失去了现在一切。
“我说了,从今以后我叫钟定国,钟秀清已经死了!”钟定国闻言,眉头一皱,温言纠正道。
他开口说话时,语气有些僵硬,显然并不适应对这群同学如此说话。
“是是是!定国,定国!”那眼镜男嘴角一抽,露出一抹不易察觉的讽刺,随后消失不见,对于钟定国改名很明显眼镜男十分嗤之以鼻的。
“那个,钟秀定国”有些不习惯突然改口的原因,叫出钟定国这个名字,眼镜男显然有些别扭,随后脸色一正道:“你到是说说,那个方勇到底是不是被你杀死了?”
“不是,我看见他被一只赤红的巨大甲虫给一口将身体夹成了两段,死的不能再死了,我是从他尸体上捡到陌刀的!”
钟定国显然没有撒谎,实话说道,对于这个他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可说的,毕竟方勇也的确是死在赤甲虫口中的。
“那就是说方勇的死没有你任何关系了?”听见钟定国的话,眼镜男眼睛一亮,似乎是要在确定一般。
“你什么意思?”看了眼眼镜男,钟定国脸色一变,眼镜男的话,他自然感觉到了其所关心的并不是方勇的死,而是另有目的。
他心中有悲愤,但是却是没有直言,他想给眼镜男一个机会,他并不希望自己的形象在这群同学面前变得和方勇一样,人人畏惧。
所以他再次开口问道,他希望眼镜男的回答是他想要的回答,他希望能够和这群人和和气气的相处,他希望能够像以前那样。
“什么意思?”哂笑了一声,眼镜男正了正眼睛,语气严肃道:“钟秀清,不管你改名是什么都好,既然方勇的死和你没有任何关系,那么你手上的这把陌刀自然也和你没有任何关系!”
眼镜男话说到这里,微微一顿,眼睛扫了一遍身边众人,见众人在自己话落后表情瞬间变的极为复杂,心中瞬间一定,将这些人表情竟收眼底,他这才有些得意的看向钟定国道:
“既然和你没有关系,那么这把陌刀自然不能让你拿着!”
失望,寒心,这一刻的钟定国猛然似乎瞬间明白了,那个走进办公楼的人,那句在自己请求后冷冰冰,毫无回旋之地的拒绝,饱含着的是一种怎样的为人之道。
他为了这群人,甘愿留在了楼下一个多周,住在猪圈一般的地方,为的不就是想办法救这群人,然而到头来却是没想到第一个让自己心寒的竟就是眼前这群人。
难道真的要让我不把你们当人看,你们才知道我是仁慈的吗?
钟定国心里一阵恶寒,他冷冷的将这些人表情尽数看进心里,他要记得这一刻,记得这些曾经的同学,是如何的无情,冰冷,淡漠。
“你们都这样觉得吗?”
心中最后的留念依然使得他对所有人问出了这最后一句话,但是无声的沉默,却是让他那颗还未泛冷的心此时终究是彻底归于孤寂。
钟定国如何自然对叶秋鸣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