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嗐嗐,娘,你别急!深呼吸!”章善妮看到婆母一副被气得要晕死过去的样子,忙大声一喝,焦急喊道:“娘,你别急,有我在呢!”
别说周秀花的反应太大了,那事关她的亲生儿子,再者前头章善妮又提醒了她,三儿可是有半个月没有音信了!她一个五、六十岁的老太太,最是容易糊思乱想,且又因为谢景宸的职业是军官,第一反应就是他去打仗了!
周秀花反应着实吓人,章善妮都被婆母的连锁反应唬得不轻,到底出事的人是她最心疼的三儿子,老太太反应猛烈了一些,还是可以理解的。
邮差同志同样被周秀花这一连串的反应给吓着了,特别是看到她死死地捂着胸口处,尔后似是十分难受地一阵抓捏拍打胸口,将这二十来岁的小伙子吓得也同样脸都灰白了。
章善妮连着喊了几声,倒是把前头榕树下的大娘们叫来了,有个有经验一点的老婶娘一看,叫道:“唉哟,这是绞心痛?秀花大姐,你别急,别动气,来,咱们靠着石头坐下,我去给你拿碗水,别再动气了哈!”
这大婶娘的尖刺声音一叫,可把周围的人家都引来了,邮差同志本就被老太太的行举吓得不轻,再听到这群老爷们老太太都管她为‘秀花姐、秀花大姐’的,特别是听到后头有个人略为大声地叫了一声‘周秀花’,他这时才明白过来什么——
邮差同志好歹先前就是在部队里呆了三年,虽然是退役回来的,到底有两分见识和机智。原本他就是因为那封信是来自部队的,就多关注了两分,特别是收信的人是个漂亮的女同志,更是加深了他的印象。
这时,他要是还不明白了发生了什么事情,他就可以回家当猪:那封军属信,肯定是被那个漂亮的女同志冒名顶替、私下扣拿了!
妈的,针对什么不好,居然动了军人家属的信!原本邮差同志有多记挂着那个女同志,现在心里就有多讨厌这种表里不一的坏女人!
这边,邮差同志被推到外围,听到声响的村民还分了好几个人盯着他,让他连走一步都不行。
而章善妮也没有闲着,见先前那位大婶娘果真拿了碗温开水来,马上从老太太的口袋里拿了药,又将食指伸进碗公水里滴了滴灵核水,一整碗水给婆母喂了药,又缓缓地喝完,章善妮才感激地将碗还给了那大婶娘。
唉哟呀喂,章善妮都顾不得心疼这些天以来,她的灵核水消耗的速度太快了,救人救急哇!
“娘,别急,只要有那‘笔迹’在,咱们总能找出人来,再说,那邮差同志还在哪,让他给咱们说说那女的是谁,想要找出人来,并不是件困难的事。她胆敢公然强盗地扣留咱们家的信,我肯定不会轻易放过她的。娘你别动气,你的身体好好的,才是咱们的福气!”
章善妮一手给婆母顺气,一边在她耳边唠叨个没停,只图婆母情绪别太激烈了。
周围听到章善妮的话,左右相视、一阵哗然:居然有人胆敢为了一点私欲截扣信件,且截得还是谢景宸的信!
这行为太恶劣了!
邮差同志在外围听到了章善妮的话,当即赞同的维上来,大声喊道:“大娘,你别气,都怪小子办事不地道,你们有什么话直管问我,我肯定是知无不言!就象这位女同志说的那样,她敢使坏,咱们肯定是秉公办理,大娘你要是气坏了身子,那可不是便宜了坏人了嘛!”
邮差同志亦是被气得不要不要的,出于对军部的归属感,他对于这种事情是深有恶感。
“是,我不能生气……”周秀花到底是心血管硬化,情绪一激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