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措,又不忍拒绝,只能一路抱着,陪他到了乘坐私人飞机的楼顶。
在飞机发出轰隆隆的响声中,慕淮叶空着两手上了飞机,从头至尾,他没有再回头看一眼。
听说,这座城市也曾是他的故乡热土。
助理思索再三,还是把慕淮叶留下的盒子抱回了闻宅。
敲门进了闻老爷子的书房,特助恭敬的把盒子放在茶机上。
闻老爷子正在写一副字:行到水穷处,坐看云起时。
写到时字最后一笔时,时字中间那一点墨重了。
一副好好的字毁在了那一点上。
缓缓收了笔,他抬起头淡然的看了特助一眼,问:“他走了”
助理点头称是:“是的,我亲眼看着他上的飞机。”
安静了半晌,闻老爷子悠悠开口:“他有说什么吗?”
助理愣了一下,才吞吞吐吐地应道:“慕先生什么也没说,也没有带任何行李,只是这个盒子给我了说不要就扔掉”
闻老爷子豁然抬起头,盯着他,“什么盒子?”
助理把盒子放在书桌上,退了出去。
想必里面的东西都是关于老爷子和慕先生的,他等在门外就好了。
闻老爷子打开木盒子,首先映入眼帘的便是那张两人记忆里唯一的一张合影,慕淮叶痞痞的挂在他的身上,回过头比着夸张的手势,笑得张牙舞爪,恣意妄为。
这是他刚刚跟着自己时的样子,闻老爷子看着照片,笑得寵溺。
盒子里还有几张签字却没有写额度的支票,一块手表全都是关于他的东西,甚至还有一支他在慕淮叶的住处用坏的派克钢笔。
最下面压着一封信。
闻老爷子撕开信封,一个字,一个字的看到了最后。
信里无非就写着三个字,求干。
这个小浪货,连走了还不忘勾引他。
整张4信纸写满了所有能查阅出来的字体的闻建国。
明明一身正气的三个字,硬生生的被他写出了几分媚气来。
也许他可以一个月过去见他两次,就冲这个慕淮叶对自己的这份心意。
助理第一次,连门都顾不上敲,气喘吁吁的冲进来说:“飞机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