潇洒的夺过闻亦铭手中的酒杯,浅饮一小口再还回他的手上,随即端起自己的酒杯轻碰了一下,“干杯,提前预祝你旗开得胜。”
拉着他出来烧杀抢掠,还要欺负他,闻小子是简直不把他当人看啊。
阴招不敢使,明着他还不敢来吗?
关力帆就等着闻亦铭举白旗投降了,他就不相信这厮会吃他的口水。
可惜他想算计的人是闻亦铭。
“张少,可否代我喝了这杯庄少敬的酒最近为了几个项目思虑过重,犯头疼,家庭医生再三嘱咐我禁止饮酒,医生的话,还是要听的。”
闻亦铭说得情深意切,听不出半分强人所难的意思。
年轻的张少自然经不起闻亦铭的糖衣炮弹,几句话下来,他对闻亦铭的评价颇高。
他毅然起身端起闻少面前的酒杯一口闷下,冲关力帆咧着牙昂了下头,傲娇的坐了回去。
那德行好像完成了多大一件了不起的事,看得关力帆直翻白眼。
无知的人类啊,他转头看了一眼闻亦铭,窝进了沙发。
作吧,大家都一起作吧。
接下来的半个小时就是闻少的表演时间,他成功的用一个棒子一颗糖的策略将包间里的二代领军人物们收剐了个干净。
关力帆看着这群傻缺高高兴兴的将利益拱手相让,闻亦铭还一副勉为其难的模样接受时,他只是重重叹了口气。
他就知道,一群孙猴子遇上如来佛祖,绝计不会出现第二种情况。
闻氏父子打仗,战败的却是这些无辜的路人甲,又是割地,又是赔款的,这才叫好手段啊。
关力帆看着闻亦铭的会计矜持的拟订合同条约,那叫一个泰然自若,风云不为所动。
正在他啧啧称奇的看着闻亦铭烧杀抢掠时,接到了他妹妹的电话。
她在家陪了林凡一天,可是家里没有出现过第三个人,连大宝、小宝都不见了。
挂断电话,关力帆看着闻亦铭正淡定自若的与人随意说着什么,他蹙了蹙眉,起身走了出去。
出门,打了电话让人马上去查曹琳曦,顾西城的下落。
点燃一根烟,靠在墙上,愁容满面。
希望是关菲亚太过敏感,想多了。
一根烟燃掉三分之一时,他手下的电话打来了。
除了林凡,整个宅子的人都消失了,毫无踪迹。
关力帆握着手机的手抖了一下,人消失了,林凡却不为所动,这就排除了他人所为。
他们是自己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