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是怎样的事情，让这些本应与天地同寿的神灵消亡。

    李凌只觉得从元神处传来丝丝痛楚，她不知道为什么，只是听到神灵陨落，她就这么悲伤，好像是在面对不能反抗的命运，好像是在面对无法避免的离别。

    天泪上再次出现红色蓝色两种光芒交战的情况，有商泠泉灵力补给的红色光芒再次大获全胜。

    解开一层封印的天泪没有什么改变，除了颜色更剔透外，和原来一模一样。

    李凌从玉坠里出来时，还沉浸在悲伤中，她看到天泪后更加伤心，甚至有些撕心裂肺的痛楚，恍惚间好像听到有谁在同她说话。

    “这么多年，你只看到他们，为什么不能回过头，看我一眼？”

    “小凌，你没事吧？”商泠泉伸手捏一下一脸呆萌发呆的李凌，被李凌可爱的样子逗笑，“只这么一会儿，你就睡着了？”

    李凌无意识的看向商泠泉，半晌，吐出一句话，让商泠泉僵在原地。

    “我一直在看你，不回头的人，是你。”

    商泠泉不能相信自己听到什么，她第一次表现出慌乱的神情，那里面还有害怕，还有后悔。

    一直到李凌完全回过神来，商泠泉都没有说话。

    “泠泉，你怎么了？”刚刚回过神的李凌被商泠泉吓到，她从没有看到过这样脆弱的商泠泉。

    商泠泉死盯着李凌的双眼，确定没有从里面看到高高在上的冷漠后，才颤着声问道：“小凌，你刚刚，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