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理由拒绝她。在这个事件上,我没有充分的自信可以让我克制住自己,我没有充分的自信让自己时时刻刻都能坚定自己的信念,所以,我需要一个旁观者来让我变得清醒。她只要能够扮演好一个警告人的角色的话,那就足够了,当然,我相信,现在的一色,有这个能力,她也能够做到这一点。
关键问题在于,她会不会做出逾越自己的框架的行为。
我看着一色的眼睛,我不知道她到底有没有考虑到这一层,但是,我选择相信她。
我应该给予其他人更多的信任。
于是,回握住主动伸向我的手。
“谢谢。”
“这么说来,这是我们的第多少次合作了呢?”一色歪着头,笑着说道。
“撒,谁知道呢?”
“但是,和也你站在被保护者的层次,而我站在帮助者的层次,这还是第一次呢!”
“不会影响到你的学生会长选举吗?一色同学?”
“如果我帮助了你的话,你在帮助雪之下前辈的时候也会有所犹豫的吧?”
我不知道该不该告诉一色,我准备放弃扶持雪之下的现状。
当然,最后的选择还是保留这一事实,我不想让她产生一种“由比滨和也之所以最后会放弃雪之下是为了答谢她现在所给予的帮助”的错觉。
一色喜欢现在的主动帮助的过程,那么,就不要让她觉得这种帮助不完美,不要陷入无休止境的“相互亏欠”的循环。
“如果有可能的话,我觉得你可以期待得更多。”我这么说道。
“期待的,更多吗?”一色的神色有些复杂。
我觉得,她应该明白我的想法了。
“从历史经验来看,和也,对你期待的更多的人,往往可没有什么好结果呢!”她自嘲地说道。
“如果我说是偶然的话,你会相信吗?”
“嘛,那就姑且相信你了吧——毕竟,和也你还是一个不怎么会说谎的人呢!”
“那么,”我再度向一色伸出手,这一次,是由我主动的,“这一次,一色同学,请多指教了。”
“我很荣幸。”
粉碎一端已经冰冻了的关系,然后,通向新的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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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虽然基本拟定了方案,但是采取的行动却不能太过激进,像比企谷那样的刚刚想好解决方法就使用绝对是激进的选项。不过我也承认这有我的一部分私心在当中——如果可以的话,我希望能够在采用这个解决方案之前想到其他方法。
一色明显能够明白我的这个想法,所以她也没有催促我对此进行实施,而是继续准备自己的学生会长选举。
这一次的合作相比起之前,两人都显得更加小心翼翼,因为之前的过于密切的关系导致了之后的纠结的后果,所以,我们两人都十分有默契地保持着距离,只讨论我们应该讨论的问题,而不在其他方面做过多的交流。
于是,似乎是特意要填补这一段时间的空白一样,我接到了即将从学生会长的位置上卸任的城廻巡前辈的任务。
“本来这件事无论是学生会中派人去,又或者是让雪之下同学去都比让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