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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不说,女生的执念有的时候真的很可怕,在下午的与雪之下的斗嘴战斗中,一色爆发除了惊人的战斗力,往常通常在理屈词穷之后就离开的她,这一次用近乎是耍赖的方式有些蛮横地留在了侍奉部中,最后,雪之下也许是对这种局面过于尴尬,提早宣布了社团活动的结束——如果再和一色争执下去,我觉得部长大人可能会怀疑这个社团活动的意义了。
“这种方法只能用一次——如果有了第二次,那以雪之下对你的评估,估计你就进不了侍奉部教室了——即使你有真的委托也不行。”一起离开教室的路上,对着脸上闪着红晕,明显对自己今天的表现十分满意的一色,我提醒着。
“特殊时期的特殊政策,我总觉得和也应该会很排斥这种卡拉ok所以会中途逃跑。”
“flag立到天边了——我还不是那种差劲的社交恐惧症患者。”
“所以要从头到尾盯着你啊——这样即使立了flag也不用担心。”
“真是不知道应该怎么评价你。”
是的,我并不知道应该如何评价一色,我一度觉得我比绝大多数被她的伪装所欺骗的人了解她的真实想法,但是,在这样的我面前,她依然毫无惧色地戴着面具——以至于,有的时候,我开始怀疑,我所了解的一色的真实的一面,是不是也是她的面具的一部分。又或者说,她其实没有戴着面具,而在我面前营造出了一种她事实上戴着面具的假象。她享受着这一虚虚实实的过程,但是又会在出人意料的时候选择结束这种游戏式的玩闹。
对于这样的女生来说,也许“真实”本身也被自身的想法所塑造了吧?所塑造的真实,还能够称得上是真实吗?
我和一色在鞋柜附近分开,男女生的鞋柜不在一起,即使是厚脸皮如今天的一色同学,也不好意思提着鞋子来我身边盯着我——放她鸽子到底会引起多大轰动我不知道,但是她要是这么做了,我可是能够遇见到接下来的复杂局势的。
打开鞋柜门的时候,一张便条翩然坠落。
我突然想起了刚刚的开玩笑的关于“flag”的吐槽。
——如果是来自讨厌我的人的诅咒信就好了。在那一瞬间,我突然这么想着。
但是,在看到信的笔迹和信的内容的时候,我才能够明白,生活,永远比你想象当中的要更加戏剧化。
我所见过许多次的,笔迹:放学后,之前的同一个地方,我会等你的。
没有落款,但是,我不可能不清楚它的作者是谁。
所以说,这个世界总是充满了最多恶意的选择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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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半段的过渡可能有些快,但是我是真的不想再写这种即时反应了,所以直接跳一个星期写后续。至于后半部分,反正我脸皮厚,不怕彩羽党咬(手动斜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