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她的一句话,令得二人都突然口渴的紧。
程熙这一顿饭遐想得有点猛了,原本打算好了的,要让滕紫屹和盗骊如那日那般在一个屋内,两个浴桶一同洗澡的构思也随之延后。
她怕自己真的会喷鼻血……
适可而止,有点东西还是需要适可而止的。
***
月不黑风不高,三道矫健的身影跃上房梁,飘逸的长衫隐入夜色,墨黑的长发在空中翻飞,寻着一方最为偏僻之处,三人坐下,身后是大大的月亮,下面是无人居住的废院和一湾还算清浅的小水塘。
“我看熙儿这古怪的趣味一时半会儿不会淡去了……”滕紫屹透着无奈的声音随着夜色飘飞。
盗骊白色的衣袍翻卷,个中滋味也是不知从何处说起。
“有酒么?”为何最近总是想要灌自己酒?
程熙刚刚那贼光闪闪,又淫光四射的眼神实在太明显,而且那样“嘿嘿嘿”难以自已的笑声也渗人的很。他们仨自然知道她在胡思乱想什么,可就是不知道她怎会有这样乱七八糟的想法?
是滕紫屹和盗骊自己的某些举动,让她产生误解了么?
不可能啊,他们俩的关系向来不和,而且他们在她面前男人的很啊。
怎么、怎么能,怎么能够将他俩想象成……那样呢?
他们明明都正常的很啊。
百思不得其解,越想越是苦闷和有委屈而说不出。
而且,这事怎么会那么有趣味?瞧瞧熙儿那模样,简直嗨的……高度兴奋,又持久……
仿佛只是幻想幻想他和他,就比过了他对她做过的那些激烈又缠绵的所有……
唉……哀伤啊……自怜自伤啊……
郁闷啊,又烦又闷呐……
这个时候若是有酒,滕紫屹和盗骊一定会举杯痛饮,什么都别说了,全在酒里……
现在的滕紫屹和盗骊已经不是男性尊严的问题了,也不是革命情感的问题了,而是有了一种同是天涯沦落人的苍凉……
滕紫屹和盗骊无需对视,无需多言,心就已经靠得比较近了。而事实上确实是滕紫屹和盗骊坐在比较近,而江随云稍远一些,整个颀长的身影几乎浸在了背后的明月里,孤独冷寂,独成一片世界,好似格格不入。
江随云手中抛弄着几粒小石子,一粒一粒扔进了下面的小水塘中,瞧着他俩的心理活动应该差不到了,清幽的嗓音淡淡的,“或许是她腹中的两个孩子感情太好。所以感染了他们的母亲,因此熙儿才会性子趣味有所改变,因为可能是孩子特别愿意瞧他们的父亲亲密无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