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概率……简直逆天啊!
可是这样的大事,盗骊没有十足的把握绝不敢乱说,所以只要是他说的,那便必然是真的了。
程熙直到这时才回过神来,看着两个孩子,不知是何滋味。
吸了吸鼻子,却是泪花泛滥,却凝不成一粒泪珠。
滕紫屹瞧着她那感动又感激的泪眼朦胧样,心里软成一团将程熙和孩子一并搂进了怀里,鼻子一酸,竟比程熙还感性的直接两滴泪滚下来,感激的投眸看着怀里的妻子孩子。
程熙瞧着他热泪盈眶的模样,低声笑骂了声,“傻瓜。”
滕紫屹难为情的笑了。
程熙也瞧着两个挚爱的男人,两个新生的婴儿,唇角化开浅浅的笑,伸出手指戳了戳两个熟睡的孩儿,笑道,“宝宝,这是你爹,还有你宝贝,这是你爹,而我是你们的娘,我是你们的娘。”
熟睡中的孩儿被这一打扰,也不知是饿了,还是尿了,顿时哭了起来。
一个哭了,另一个跟着也哭了。
滕紫屹和盗骊愣了愣,手足无措的赶紧抱起自己的孩子,手忙脚乱的哄着。
结果,这小孩儿一点也不给自己亲爹面子,哭个不休,两个大男人抱着炸药包似的焦头烂额的满屋子溜达,一个劲的摇啊摇,哄啊哄,却根本止不住哭。
滕紫屹完全搞不定,也不知该如何搞,抬头问盗骊,“她这哭个不停,该怎么做?”
盗骊自己也抱着个哭啼不休的孩儿,却还要整出专业的范儿,说道,“哭哭也无妨,哭哭也无妨的。”
滕紫屹将信将疑,一颗男儿心都快被怀中的几斤软乎乎的肉哭成一片一片的了。
程熙瞧着他们俩那样儿,头疼不已,“抱来给我试试吧。”
两人相视一眼,也没其他办法了,于是递给了程熙。
程熙从盗骊怀里先接过孩儿,轻轻抖了几抖,温柔地哄了哄,那孩儿果然慢慢止了哭。
瞧得盗骊一愣一愣的。
滕紫屹一看,竟有如此神效,也赶紧将自己怀里的孩儿递给程熙。
程熙哄好了这一个,才再去哄那一个。
不一会儿,两个孩子都甜甜的睡了,两人凑上来瞧看,粗糙的手指捏着小孩儿的小手,不自觉中脸上都绽开了笑,喜得说不出话。
程熙瞧着他俩的模样,也是眉眼温柔,虽然疲累的紧,却也高兴得很。
两个皱巴巴的小孩儿呼吸静静地睡在程熙枕边的一左一右,岁月静好的诠释有了最为具体的表达。
末了,瞧着两个咧着嘴,半天合不拢,喜得分不清东西南北的两人,缓缓道,“别光顾着乐,孩子都还没有名儿呢。”
滕紫屹手指拈着男孩儿手腕上的墨竹牌,道,“我给盗骊家这小子,取了一个‘恪’字。熙儿觉得如何?”
“‘恪’?‘容止严恪,须眉甚伟’、‘吾恪守吴言以无负’的那个‘恪’么?”
滕紫屹点头,“《商颂》有云:‘执事有恪。’盗骊家的小子,想必担得起先古帝王受封爵者才能用的这一个敬称。”
程熙听了点点头,“好,甚好,那便就叫司空恪了。”
盗骊却是笑着摇头,“熙儿,这个还需请示过女皇陛下才可以叫的,眼下可不能乱叫,会出乱子的。”
“是么?”
滕紫屹也点头,“毕竟现在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