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我被阿信的母亲带去了居酒屋里。
我做回了自己的工作,如同往常一般替客人端来他们所点的料理。傍晚的时候阿信的母亲给大家付了工资,我的那份也给上了,是按天数计的,虽然不多也拿着钱袋也感觉沉甸甸了。
摸着钱袋,我的心情也好转了许多,在之后阿信送我木簪子后,心情便更好了。
那是一根普普通通的簪子,做工并不是非常好,花式也一般。
阿信说这是在市集上买其他东西被老板附送的,因为认识并熟识的女孩子只有我的缘故,所以他将这个木簪子送给了我。
但我就是非常的喜欢。
我的头发还没有长到可以用木簪的地步,最后我将它包在了手帕里珍藏起来。
我怀着轻松的心情回到了阿信的家,民居静静地矗立在那里,没透出一点光亮,就好像没有人在一样。
阿信打开了门,点亮了烛灯。
……他的家里已丝毫没有新选组的踪迹了。
冲田总司和其他新选组成员们都已经离开了。
除了房间里那若有若无的药味,基本再找不出他们曾经在过的痕迹了。
第二天,我从来喝酒的客人嘴中得知了一个消息。
鸟羽伏见之战这场新政府军与支持幕府军之间的战争,幕府军获胜了。
起先我还不是非常在意,后来只觉得下巴都要吓掉了。
这与我记忆中的历史截然不同。
在我的记忆中,鸟羽伏见之战是由新政府军的全胜告终,历史书上说这标志着戊辰战争的开始。
但是现在……???
难道我知道的是假的历史??!
我的心情迟迟无法平静下来,涟漪越来越大,混乱纷繁的思绪不断涌了进来。
历史……原来是能被改变的吗?
在上面这个想法占据脑海的时候,我突然对自己是否能尽好审神者的职责这一点,感到了怀疑。
……
我的窗户被人敲响了。
小紫早就给我打了预防针,而且敲窗户的人选……我也心中有数。我麻溜地从床上爬起来,打开窗户,两把小短刀从窗口飞了进来。随后蜘蛛绿被凶猛的太刀紫从楼下投了进来,他锋利的肢体戳破了窗户,卡在那里不上不下的,骨质的尾巴还在窗外抖着。
我和其他刀们都沉默了一下。
最后我和短刀们携手把蜘蛛绿推了回去,并跟他们约好了另一个聚合的地点。
我小跑着赶向了那里,后巷里寂静无声,只有我的刀剑男子们莹莹的光亮指引着方向。
我瞧见他们大包小包的,如果忽略他们都以扛着麻袋这个姿势站立的话,倒像是扫荡了一条街购物完出来的人了。
上一次看见他们这样还是在本丸的时候,大家从出阵的地图上带回了好几麻袋的资源。
我望着他们扛着的麻袋,心里只有一个想法,
——这些可都是新的刀剑男士啊!!!
如果拿这些锻刀,再用上上次加州清光给我的公式的话,一定会出现不错的刀剑男士吧!
当然如果是加州清光或大和守安定就更好了……!
随后,我被大家带回了本丸。
看着熟悉的景色出现在眼前,我有种回到了家的安心感,本丸虽然依旧荒芜,但那一草一木和建筑在我眼里都顺眼可爱了许多。
在进门之前,我突然想到一件事,“啊……忘记和阿信他们告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