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想握上门柄将其合上,本是虚掩着的门却被人突然从外部推开,乔向荣事先未曾防备,待抬头去看,目光正对上一片皮肤细嫩白里泛红的男儿胸膛。
杨君屹浑身烧着火,额头滴着大颗大颗的汗珠,连步子都虚浮了起来,进门时先摇摇晃晃迈入一腿,另一腿却正巧卡在半开不开的门边上,整具身子不受控制般歪下去,虚软地倒到地上,只倒之前情急之下仿佛模模糊糊扯住了个东西。
那一大片胸膛晃得乔向荣一个愣怔,还未等回过神来,下身便是一凉。
没有暖气,电褥子也没插电,被子冰凉。杨君屹一直把小子柔抱在怀里,等被窝里暖和了之后,才给她脱了外面的厚衣服,放进了被窝里。
摸摸小子柔的脸蛋儿,红红的,并不很光滑,有点儿皴,指腹在上面抚过,杨君屹心里软成一团。
他上辈子一直是孤家一人。虽然有弟弟,但弟弟被人收养,靠着养父母的喜爱过活,他不想让弟弟在养父母面前难做,实在挂念了就偷偷的去瞧上一眼,并不敢再他面前出现。黑白两位师傅虽然收了他做徒弟,但大多时候总是扔给他一本功法就不见了身影,那两人是伴侣,感情很是要好,他也不想打扰,就一直专心练功。
虽然每日练功练的身心俱疲,但每夜躺回床上休息时却总无心睡眠,漫漫长夜总是盯着黑乎乎的屋顶熬过去。大抵他还是孤单的,弟弟想亲不能亲,师傅想近没法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