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郁,不知道未来自己的路到底在哪里。
“你知道我一向不过问家里的事情的,即便家里和大伯之间斗得再狠,我也只是当做不知道。”墨宇瀚的声音慢慢传来,竟是说了另一件事情。
焦阳没有打断他,许是压抑了许久从来没有对谁说过,墨宇瀚说得有些语无伦次,“他们放我自由,但是我知道我身上依旧牵着一根绳子。所以,我一直以来都是尽可能依着自己性子来生活,包括追求苏郁。
那天,他们给我打电话,说是我一点不着家,不像样子,但是实际上不过是要跟我谈墨氏股份的问题。”
说到这儿,墨宇瀚抬头看了焦阳一眼,“墨家如何分配股份,你可能不知道,我也不细说。只是如今大伯家控股,只是早年大伯父退下的早,公司需要人顶上去,父亲和大哥也就是那个时候抓了一部分权。”
他说得轻描淡写,但是多少了解一点背后事情的焦阳却能够想象的到当时的两房博弈,二房趁机攥了大部分的权利在手,也因此墨宇皓上位的时候,才被压制的如此艰难。
这样一想,焦阳突然反应过来,当时墨宇皓娶苏郁应该不光是青梅竹马感情好,估计还有苏氏的支持,只是苏郁后来竟然不声不响独自去了国外,想来当时的墨宇皓在事业上也很是艰难了一段时间。
想着这些,突然又听到墨宇瀚道,“前段时间墨宇皓得到了所有股东的认同,相当于坐稳了墨氏总裁的位置。”他苦笑,“可是我大哥在公司经营了那么久,又怎么可能就这样放手呢?”
焦阳赶忙伸手制止,“慢着,这种事情,你跟我说干嘛!”她听得一身冷汗,本来只以为他是想要抱怨一下家里什么的,怎么知道连墨氏家族内部的争斗都说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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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她是知道两家的那点子龃龉,但是两人立场不同,更不要说她还想要和墨宇皓掰扯清楚,就更加不适合听这些内容了。
倒是墨宇瀚不在意这些,“这么久没合适的人听我说这些,你就当没听过不就成了。”说着,也不管焦阳怎么阻止,继续道,“所以说,这次大哥招我回家估计是醉翁之意不在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