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先到村里来吧,看他受伤有些重,你且把他安顿下来。咱们村中大夫没有,但我丈夫懂一些医术,说不定能帮上忙。”
“多谢姐姐。”
陈北望背着李晋城过了河,在妇人的带领下进了村子,来到一处小木屋里。
妇人帮着陈北望将李晋城放于床榻上,然后便出去找她丈夫回来。没多久两人便一起回来了。
男人进了屋,也没有多问,大概是妇人在路上把情况一一讲给他听了。径直来到床边,抓起李晋城的手给他号了号脉,神色显得凝重,又探手摸了摸李晋城的额头,开口道:
“小兄弟:,你这朋友伤及脏腑,体内出血甚多,情况很是危险啊。”
“大哥,无论如何,请你救救他,陈北望感激不尽。”陈北望对男人作揖道。
男人赶忙扶住陈北望,点头道:
“你放心,虽然我只懂一些粗浅医术,但定当全力以赴。”
“多谢!”
男人转头对妇人说道:
“娘子,你去院中将紫珠草和白芨各取二钱,我去山中采些延胡索,先帮他化除体内淤血,调理五脏。”
陈北望再次作揖道:“有劳二位。”
趁着夫妻二人出去拿药,陈北望再次运功为李晋城疗伤,虽说作用不明显,但起码能让他好受些。
大概过了两炷香时间,男人从山上采了药草回来,连同妇人取的两味药一并熬煮。
片刻功夫,便端了药来,陈北望给李晋城喂下,仍是有些不放心,于是问道:
“大哥,他何时能醒来?”
男人道:“不好说,性命应是无虞,但恢复过来恐怕还要很长一段时间。”
“感谢二位大恩,冒昧打扰实属无奈,我等他稍微好些了,便离开这里。”
陈北望心知自己二人乃不速之客,这些村民肯伸出援手已是感激不尽,万一陆家堡的人追来,连累了这些村民就不好了。
男人似乎看出了陈北望心中顾虑,爽朗笑道:
“小兄弟,你二人尽管在家中住下,他的伤需要静养,不可妄动,待他彻底痊愈再走无妨。”
陈北望犹豫了一下,还是答应下来。
等李晋城醒来,已是一日过后。不过他伤势太重,无法起身,只能躺在床上。
陈北望见他醒了,悬着的心才落下来。
“总算活过来了啊,我辛辛苦苦把你弄这儿来,你要是死了可就太对不起我了。”
李晋城艰难的笑了笑,摇头道:
“暂时还死不了,我这样的人,就是死也得死在沙场上,不然枉来世上走一遭。”
这一下牵动了伤口,疼得直吸凉气,不敢再动。
沉默了一会儿,陈北望问道:
“那封信,到底有什么秘密,值得陆家堡如此兴师动众来抓你?”
是啊,因为一封来历不明的书信,自己二人多次身陷险境,这次李晋城更是差点丢了性命,陈北望如何不好奇?
李晋城也没有隐瞒陈北望,只是实话实说,“我没有看过信,没有天机府的允许,我是无权知道内容的。”
“信在你身上吗?”陈北望又问道。
李晋城猜到了陈北望的意图,却也没有骗他,只是劝说道:
“信是在我身上,不过你最好不要看,否则会招致杀身之祸。我需将其安全交到接头人手上。”
“屁的杀身之祸!我们差点就死在了那老鬼手上,横竖是死,我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