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门向来隶属于皇庭,执掌的乃是天下大事,边疆军事,诸如这般涉及宗门的江湖纷争,倒是不会干预。
四家当中,宋寒索性成为了琅琊阁弟子。
此刻,便只剩下三大家族了。
剑道世家,风家。
枪道世家,王家。
佛道世家,李家!
李家修佛道,向来清心寡欲,一心求蝉,此番前来也不过是凑个热闹。
能够替那些厅堂外北荒城修士们出口恶气的,莫过于风家风无痕,还有王家王道了。
宋寒此话一出,风无痕与王道皆是面色阴沉,双眉紧皱,目光中满是不悦,可一时间却又不知该如何是好。
宋寒是个疯子,宋家更是一群极其护短的疯子,这也是整个北荒没有谁愿意去招惹宋家的缘由。
所以宋寒的强行插足,也确实是让北荒城的修士们深感棘手。
尽管所有人都知道枪打出头鸟,可总有人会去做这个出头鸟。
尽管所有人都知道宋寒是疯子,不宜招惹,却还是会有人去这么做。
宋寒想立威,想帮苏长生立威,恰恰缺少的就是这种人。
“先前是个女弟子,这会又冒出个宋家之人为弟子,一个只会躲在弟子身后的师傅,有何资格成为琅琊阁阁主?这授道业倒不如不开。”这时,厅堂外,突然有一人起身喝道。
此人身穿白色长袍,发冠上镶嵌着翡翠,手握一柄扇子,有着书生之气。
苏长生不认得此人,宋寒也不认得,但宋寒知道他出自何门何派。
“你是儒门弟子?”宋寒朝前走了一步,似笑非笑的问道。
“正是儒门第三十六代弟子,孟晓。”书生少年很是礼貌的躬身说道。
“你难道不知道我最讨厌的就是儒门书生了吗?”宋寒又朝前走了一步,嘴角浮现出浅浅的笑容道。
那少年一怔,显然没有琢磨出宋寒这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可他领会不了,那代表儒门参加授道业的王若风却知晓何意。
他更加清楚,宋寒就是一个疯子,一个彻头彻尾的疯子,赶忙站起身来,双手做辑道:“宋世子,这里毕竟是琅琊阁的授道业,我们来此都只是为了切磋道法,儒门弟子若是有出言不逊的地方,还请你多多谅解。”
王若风无愧是儒门中以温文尔雅著称的弟子,举手投足都是让人无可挑剔。
只是,王若风遇见宋寒,倒是应了一句真理,书生遇到兵,有理说不清。
宋寒先是停了下来,转过头来,望向了王若风,而后又笑着说道:“我知道啊,无非是切磋道法嘛,这位兄台刚刚也是提出了意见嘛,你儒门中人知道心中不悦要说出来,怎么?我琅琊阁之人就不行?还是我琅琊阁低人一等?”
宋寒不是书生,说话也并不和气,更不好听,可就是话糙理不糙,让人无可辩驳。
王若风一时间也是语噻。
宋寒一笑,便又朝着那书生少年走了过去,一边问道:“你刚刚说,这授道业还不如不开?”
“是我说的,难道我说的不对吗?”那书生少年虽然面色惊恐,却还是故作镇定。
对于文人而言,可以被打,但是面子不能丢,用他们的话来说,这叫气节。
可在宋寒的认知中,气节是个狗屁东西?拳头大才是硬道理!
“没错啊,好的很,既然如此,那你跑来干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