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道子先是看了看荆武鸣,又瞧了瞧其手中的鸡肉,于是双目一闭,大口一张,向前一伸,随之一合。
“疼、疼!师傅,您咬着我的手了。”荆武鸣边说着,边连忙将手向回缩。
顿了一会,他看着邪道子没有咀嚼,就直接将鸡肉咽下的模样,说道:“每逢生病,徒儿都饿的很快,家里人都会给我做好吃的,如今师傅有了我,就不再孤单了,以后徒儿每天都给师傅烤肉吃,所以您不必吃这么急,免得噎着。”说着,他又撕下一块鸡肉,准备递到邪道子嘴边。
他话音刚一落地,邪道子竟是两眼一翻,故作晕死过去。他不得不这么做,只因荆武鸣的烤肉太过难吃,他不想再受不必要的折磨。
见状,荆武鸣可谓是吓了一跳,连忙急声喊道:“师傅,醒醒啊!师傅。”然而无论他怎么喊,邪道子就是不醒。
正在这时,一道咕噜声从其腹中传出,不仅是他饿了,连鬼面虫也饿了,他轻叹一声,决定先填饱肚子再说,毕竟他若没有体力,如何去照顾邪道子。
自己做的再怎么难吃,荆武鸣也吃的下去,而且口味虽淡,肉味虽生,但是也耐不住饿啊!
荆武鸣强忍着反胃的感觉,硬生生的将火云鸡全部吃净,这可让一旁假装昏迷的邪道子大跌眼镜,同时还不停的于心中为鬼面虫默哀,无他!只因鬼面虫只食熟食,且味道一定要鲜美。
腹中的鬼面虫如何,荆武鸣不知,他唯一知道的是胃中一阵阵的上涌,他又一次次的强忍着吞下,好半晌他都没缓过劲来。
陡然间,他想起仍在烹煮的鸡汤,于是连忙跑到木屋外,好在他收集的露水不少,鸡汤并未蒸干,但也所剩不多。
他在寻得巴掌大的树叶后,将鸡汤全部聚集到树叶上,随后小心翼翼地来到邪道子身旁。
他在吹凉一番后,试图沿着邪道子的嘴角,倒进他的口中,然而后者嘴巴紧闭,别说缓缓倒进,就连一滴都没能进入。
荆武鸣见此,只觉得不是办法,在他看来邪道子如今已是昏迷不醒,不论他是否辟谷,自己都应该给他输送些有营养的汤食,以滋补身体。
思及于此,他银牙一咬,仿佛下定什么决心,先是自己喝下一口鸡汤,却不咽下,只是存于口中,随后他探头向着邪道子的双唇印去。
“不要啊!小弟弟,我错了,姐姐只是和你闹着玩的。女音”邪道子于心中呐喊,同时眼睛一瞬间睁开,刚想开口阻止,然而为时已晚,并本能的闭上眼睛。
他只觉得一条舌头顶开他的贝齿,紧接着一股股热流进入口中,只可惜这股热流又猩又难喝,将他的整个感官彻底破坏。
“我的初吻,本小姐的初吻就女音”邪道子于心中哀嚎,然而再次被荆武鸣堵住。
整整一树叶的鸡汤,被荆武鸣先后分做九口送进邪道子口中,在将最后一口送进邪道子口中后,荆武鸣长松口气,砸吧砸吧嘴,随即面色一苦,说道:“好在师傅已经昏迷,不然让他喝下这么难喝的鸡汤,他不得杀了我。”说着,他还心有余悸的瞧瞧丝毫变化也无的邪道子,暗松口气。
只是他却不知,邪道子此时连死的心都有了。
“好难喝!太难喝了!女音”
“不对,重点是我被强吻了九次,九次啊!女音”
他的哀嚎,荆武鸣听不见,后者不疑有他,见邪道子身上连被褥都没盖,就将上衣脱下,盖在邪道子身上。
“师傅,您好好休息,徒儿去办点正事,晚上徒儿会尽早回来陪您。”荆武鸣说着,轻手轻脚的离开木屋,临出门时还不忘将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