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录,他一个星期没去学校。我有点担心,所以过来看看。”
“你不用担心。只要你不缠着我儿子,不用你的生活拖垮我儿子,他就不会有事。”
“行,您照顾好他。您放心,不会有人知道我今天来过这里。”然后,易欢头也不回地走了。
那天,沈霃宽并不在公寓,他是被江牧淮拖去参加聚会了。
江牧淮担心他受不住失恋的打击,不敢放任他一个人呆着。
崔玉盈明知道易欢说分手的原因,却始终不告诉沈霃宽,任由他颓废了一阵子。她想,要是自己的儿子这点挫折都受不了,那也白瞎了她和老沈这么多年的辛苦栽培。
人都有自愈能力,越是内心强大的人,越会在挫折中找到自我。
沈霃宽道:“妈,我也不是那个意思。你有你的出发点,不过你说得对,看事情得跳出来看。您要不再仔细琢磨琢磨,是不是当初您自己把自己框住了,所以看岔了眼。”
崔玉盈站起来,道:“说了半天,你还是想说是你妈不对,你妈看人不准,你妈污蔑人。”
“妈!”沈霃宽也站起来,伸手给崔玉盈捏着肩膀,“您看您这又是钻牛角尖了。”
崔玉盈叹气,“哎,我这心,被你说得难受死了。”她深吸一口气,“那她今天骗我是真的吧?”她就不相信,真怀孕了,两个人敢在孕初期这么玩。
“她那也不叫欺骗,不过是把将来发生的事提前告诉您一声罢了。”
崔玉盈气得抬头望了望天,“歪理!”
沈霃宽啧啧两声,“瞧您,谁这辈子没说过几句谎话?您当年不也还骗我。”
“我骗你是为你好。”
“我知道,哪有亲娘不为亲儿子的考虑的。”沈霃宽安慰着崔玉盈,“你相信我,易欢真的不是你认为的那种人。她跟小唯一一样善良。因为个性不同,所以表现出来的方式也完全不同罢了。”
“真是我看错了?”崔玉盈被他左绕右绕的,还真陷入了困惑之中。
“不,您没看错,您只是看问题的角度不一样。”沈霃宽咬着字眼,“好了,您为了我儿子,暂时就稍稍迁就点易欢。好不好?我的亲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