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
只是,走过了一段黑暗的路,每次回忆过去,都像是在经历苦刑。
忽然,沈霃宽松开了她。
“呼吸。”他说。
易欢瞬间回过神,大口地喘气。
她的理智也慢慢回来了点。
沈霃宽抬手,轻轻地抚摸她的脸颊。
“沈霃宽,不行。”易欢喘着气,靠着此刻恢复的一丝理智,倔强地拒绝他,并说了一个自认为沈霃宽不会拒绝的理由,“我发着烧呢,身体还没恢复好。”
“噢。”沈霃宽的手指挑着她的头发丝,也微微喘息着,“真是因为这个原因不行还是因为别的原因不行?”
易欢红着脸说道:“我担心把病气过给你。呃,你现在可比我金贵。”
“别给我脸上贴金,我哪儿金贵了?”沈霃宽发出一声低沉的轻笑声,“我不金贵。”
易欢仰起头,道:“你这样不叫金贵,那我岂不是连烂铁都算不上了。”
“瞎比喻。”沈霃宽双手紧紧地搂住她,低下头,额头刚好紧靠在她额间,“嗯,额头不烫,你病好了。”
“那也是刚好,病毒还没死,会传染给你的。”易欢不死心地劝他。
“没关系,我不怕。”顿了顿,他轻声道,“我也病了。”
“你哪儿病了?”易欢垂下头,刚好看到了他身体的反应,脸霎时间红得更厉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