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名咬牙骂道,“肯定是胡老五指使的,他是在威胁我们,若不把七七和灰灰给他,他就会在大宝身上下手。”
王氏哭道,“要不,就把七七和灰灰给他吧。若是他让人把大宝打伤或是卖了,可咋整。”
陈阿福恨恨地说道,“不行,不可能他惦记啥咱们就给啥。别说七七和灰灰咱们舍不得,就是咱不在乎的东西,也不是他要咱就给。这样下去,就没完了。他再混,再有后台,罗家肯定不怕他。若明天罗小管事帮忙则罢,若他不帮,我就去县城找杨大爷。他们的生意能做那么大,白道黑道肯定都会有人,实力不是他一个乡下混混可比的。我拿方子换杨大爷帮忙,他肯定会帮。”
陈阿福的肺都快气炸了,真想冲进厨房拎起刀去找胡老五拼命。但她知道,那一招对付人单力薄的二癞子还行,但对付胡老五绝对不行。自家如今病弱残,也只得先依靠罗管事父子或是杨大爷才能收拾他。
至于陈业,若胡老五真买他的面子,也不会这么明目张胆欺负自家了。
但陈名还是觉得陈业能够帮忙压制胡老五。毕竟陈业跟他是郎舅关系,又帮胡家干了那么多的活,胡老五表面对陈业还是很尊重。
陈名也说不能惯着胡老五,由着他欺负,晚上让陈业找胡老五说道。
晚上,王氏扶着陈名去了大房。陈业和陈阿贵已经从县城回来了。
陈名气道,“胡老五太缺德了,想要我家那两只鹦鹉去卖钱。先让大嫂递话给我们,我们不给,他就把主意打在大宝的身上。大宝虽然是我家捡的,但我们已经有了感情,我早就当他是我的嫡嫡亲外孙。若是他有个好歹,我拼着这条命不要,也要找胡老五拚个死活。”
一旁的胡氏吓得马上说道,“二叔,你咋能赤口白牙说瞎话呢。明明是几个孩子打架,你凭什么说是我家老五指使的?是那几个孩子说的,还是你有啥证据?”
陈名一噎,气道,“我是没有证据,但响锣村的人都清楚胡老五的德性。怎么可能那么巧,你刚在我家说了胡老五想卖我家的鹦鹉,我们不给,下晌我家大宝就出了事。”
胡氏道,“你没证据就敢胡乱攀咬人啊……”
她还没说完,就被陈业掀得一趔趄,骂道,“胡老五是什么人,老子也知道。你个臭娘们,你眼皮子浅,我看在儿子孙子的份上,看在你辛苦在家里操持的份上,也就算了。但有些事能做,有些事却绝对不能碰。若你敢掺和进胡老五害人的勾当中去,老子立马打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