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哎呀……”什么情况我不玩了哭啊/(tot)/~~老爸快来把你的长子牵走!太他么坑弟了!
就这样,给舒恒洗澡留下了阴影,很大很大很大一片的阴影。
被咬了以后舒宁废了九牛二虎之力逃出浴缸,放了热水,用花洒将舒恒身上的泡沫洗掉,忍着心颤,拉他出来,擦水的时候更倒霉,舒恒总是神不知鬼不觉的出手要抱抱,舒宁压根不是对手,每次舒恒张嘴,他都用胳膊挡,对螳臂挡车这个词有了更深层次的理解。
卧槽,他内/裤还是湿的呢!!!
不看辣眼睛的画面,好不容易让他换上睡衣,把人塞进被子,舒宁心疼不已的抬起双臂瞧了瞧,卧槽,五口!
要不要咬回来?算了,小爷没那么幼稚,哎,真倒霉。
累的受不了,舒宁连连打哈欠,想回自己房间换衣又懒得动,岂料舒恒再次将人抱入怀里,不撒手了。
“哥,我衣服湿了,我得回去换,不然会感冒的。”
“我这里有。”
“你的衣服太大了。”
“没事,睡觉而已。”
难不成我还能穿着去上学?喝醉了智商也飞了,舒宁暗暗撇嘴,跟酒鬼讲什么道理?哎,也不知道叹气多少回了,舒宁眨巴眨巴大眼睛,欲哭无泪:“哥,先松手,我换衣服,换你的衣服行了吧?”
“嗯。”
舒宁下地翻柜子,舒恒的衣服太大了,裤子也太长了,简直找罪受啊。算了算了,舒宁折腾狠了,确实懒得回去,干脆翻出一条还算可以的新三角内/裤,跟一件挺长的睡衣,凑合穿吧,脱/衣/服时总有种针芒在背的感觉,凌迟一般的目光黏在身上,非常不安,舒宁疑惑的回头看去,果然是因为哥哥的阴暗眼神。
摇了摇头,非常纳闷,按理说舒恒这孩子含着金汤匙长大,没病没灾的,天之骄子受人尊敬,更没被绑架过,也没被虐/待过,怎么会有狼一般嗜血戾气杀气腾腾的视线呢?他肯定经历过什么,不然谁会天生如此?快速搞定的舒宁回到床上躺好。
舒恒侧着身,单手支头,目光如渊。看我干嘛?舒宁真的是困极了,闭上眼睛睡了。
耐心等在一旁的舒恒终于动了,轻柔的将小不点抱入怀中,靠近脖颈,闻了闻味道,鼻尖在小人皮肤上滑过,一股怪异的感觉汹涌来潮,怎么都驱逐不去……他身上的味道跟我一样,真好。回忆起指尖划过发丝头皮的触感,一股电流涌入心田,令人迷醉。
舒宁,果然是特别的,养父待我极好,养父的儿子更是柔软可心。起初只是想保护他,别被秦玉镯带坏了,那女人居心叵测,善于搬弄是非,为了报恩舒恒才会不厌其烦的次次破例,将舒宁留在身边,更是留在房里。
他有洁癖,不喜欢跟人碰触,更不喜欢“领地”有别人。
如今看来,不知不觉间,两人的关系已经变的很亲密了。舒恒的指尖,在舒宁毫不设防的小脸上滑动,感受着不一样的温度。
次日一早,舒宁醒在舒恒怀里,揉了揉眼睛,方清醒。
哥这是……他到底喝多少?会不会头疼?要不要吩咐厨房准备解酒汤?从一开始的尴尬到现在的有点小适应,舒宁已经不在一惊一乍了,轻轻的从哥哥怀里起身,舒宁伸个懒腰,今天何然他们会再来找我,一想到那蠢样就想笑,明明非常迫切,还摆着一副小爷看得起你才来的,真搞笑,还以为别人非得帮他似的,何氏再好,也不是铁板一块的,一直在走下坡路,早晚会被舒恒吞噬。
“在想什么?”
舒宁转头看去眼前一黑,差点惊叫,他什么时候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