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牛奶。”
这牛奶有何不同?舒恒如此郑重其事肯定有文章。舒宁把保温杯拿在手里, 不热不凉刚刚好, 哥哥有心了,喝到嘴里滋味不错, 加了什么?
小人疑惑的歪头往上瞧,显得眼睛水润润的, 睫毛又卷又翘有些萌, 舒恒的喉结上下滑动, 声音无比低沉:“安神。”
“不能加到晚上的中药里?”
“嗯, ”舒恒少言寡语,倒是对舒宁有问必答:“喝光了, 少梦。”
手心一颤, 差点抓不住保温杯,低头一口口仔细的喝,一滴不剩。舒恒坐在椅子上,拿起书看, 舒宁从桌上下来, 揪着自己的枕头尖走到沙发旁, 这一排的小枕头,可他年龄毕竟三十多,想幼稚也无法把动物形状的抱在怀里, 倒是方形暖色系抱枕正合适,打个哈欠,眼泪都要流出来了。
直到小人睡下, 舒恒才放下没翻过页的书,居高临下立于沙发旁,静静的凝视很久,才伸出手指。刚才,他就想碰触舒宁的睫毛了,浓密而长,犹如扇面一样铺开,摸起来又软又痒,仿佛扫在心尖上。
舒宁才来不久,舒恒便生出很多想法,微微警惕,却没想过退缩,起初的古怪感越来越盛,似要溢出来一般,掌心紧紧贴在心口,舒恒微微眯着眼睛。小人动了,缩了缩身子,冷吗?
舒恒不在去想,小心翼翼的打横抱起小家伙,往卧室走去。
两人房间虽然挨得近,但舒宁天天跑来跑去确实不方便,也太费事,首都那边的房子已经装修完了,再忍一个月。
舒宁被放在大床上,小脑袋拱了拱,舒恒马上躺好,伸出手臂将小家伙捞进怀里,一开始舒宁不太适应,翻身连连,每次碰触舒恒都浑身僵硬,却不讨厌,渐渐的小人安稳了,舒恒也松口气闭上眼睡了。
舒恒醒得早,出去跑步,傻傻的舒宁醒了就去找秦玉镯,这毒蝎子不能去公司打拼,就天天出去约贵妇聊天逛街,去会馆按摩什么的,怀着孕呢花样百出潇洒至极,拉拢不少贵妇,毕竟是从最底层爬上来的,有耐心,懂察言观色,又坐稳了舒氏夫人的宝座,自然无往不利!
舒宁若是去晚了,会扑空的。
秦玉镯哼着歌,往脸上抹着不伤胎儿的护肤品,一楼的东西马上就会搬上三楼,与舒城同住。
“妈,早安。”
“嗯,”秦玉镯最会做人,马上换一个担忧的面具:“最近过得好吗?舒恒有没有找你麻烦?我胎不稳顾不上你,忧虑不已,最近常常失眠,你要注意舒恒,一有什么不对马上告诉妈妈知道吗?”
“嗯,”舒宁有备而来,自然要告诉她,马上装作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倒是听见一段对话不知道什么意思,也不知道有用没用。”
秦玉镯居心叵测,倒不认为木呆的舒宁能听见什么重要信息:“说来听听。”
“昨天我路过舒恒书房,听见他说什么二号地旁边什么村要整改,要买地!”
天啊!秦玉镯目光一闪,马上抓住舒宁的手臂:“买地?整改!你没听错?”真是柳暗花明又一村,谁能想到舒宁居然这么给力!舒恒母亲母家是c市高干,最具权威了,居然互相勾结,这个好,一旦抓到证据曝光媒体,分分钟落马吃牢饭!
舒宁装害怕:“别的没听清什么,但这两个词我确定。”
太好了,太棒了,居然能搬倒那个女人的娘家,哈哈哈哈哈……
乐吧,开心不?要笑死了吧?舒宁自然不会让她舒服,当头喝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