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九点了舒宁才回来,乔海很自责:“你吃饭了吗?”因为人家没动面包才问的,心不安啊。
“吃过了,正好赶上食堂末班车,”舒宁开玩笑般说道,摆摆手,洗漱去了。
打肿脸充胖子,很多人都这么想,毕竟只是小插曲,就这么过去了。第二天舒宁又没去,中午这些人回来时,闻到了炒面味儿,一个个郁闷的看向舒宁,而舒宁正拿着不透明的杯子喝水,里面有冰块,自己爽。
陈明扒了扒拉头发:“你到底是何方神圣啊,居然有炒面吃?别告诉我又是指导员。”
“我吃没吃那么重要吗?”舒宁淡漠的问。
“你什么意思?”
“炒面也好,西瓜也罢,对你来说那么重要吗?”
陈明急眼了,脸色通红:“舒宁,你想挑事?”
安逸马上站出来了,横在中间:“别别别大家都是同学,别计较,他身体不好,吃点好的补补很正常。”
舒宁看向安逸:“对队长来说炒面跟西瓜堪比补品吗?你们吃不起呀?非得说我点什么才甘心,昨天三言两语逼着我把粥让出去,不让就是小肚鸡肠,你们俩以为别人傻看不出来吗?一唱一和,就算是放了鲍鱼的粥也不贵,你们至于吗?”
“舒宁你含血喷人,想喝粥就喝呗,谁不让你喝了?”陈明跳脚想往前冲,幸好安逸拦着。
“就是你不让的,你还把面包扔给我了,”舒宁目光移动,向安逸开炮:“安逸,昨天是你起头的,别假惺惺的演戏了他不会打我的。”
安逸依然拉着陈明,非常无辜:“舒宁,你怎么能这样说呢?”
“是啊是啊,队长尽心尽力我们都看见了,”其余人七嘴八舌的开始吧嗒吧嗒。
舒宁收拾东西,目光依旧平淡:“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背后说我什么,病秧子都是好听的,连部队的兵都来看望过我,老师也来过,你们还是我的同寝同学呢,就知道挤兑我,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走也。”
“舒宁,别生气别生气,你能去哪呀?”安逸还在装人。
舒宁已经走到门口了,回头平淡的看来:“所有队伍中我们队是最差的,只有你一个人没记过,好自为之。”
安逸脸上闪过狰狞之色,手不自觉颤抖了几下,舒宁说的他懂,队员犯错说明领队能力差,但他依然那么做了,反正军训也就那么回事,上学以后先当上班头儿再说,如今安逸最优秀,已经无人能超越了。
舒宁去见了连长,道别几句要走,没想到连长说要开车送他回家。舒宁婉拒,自己车就在外面,既然此人是受舒恒所托,自然了解舒宁的家底。走到门口,舒宁对着远处招招手,秦明马上开车过来,先回家泡个澡再说,太难受了。
无论那些螃蟹男如何编排,舒宁都不在意了,泡着热水,拿着酒杯,想象着舒恒就在对面,微微扬起嘴角喝下。睡个好觉,舒宁知道两天后就开学了,也该提前拜会一下老爸的朋友了,于是先打声招呼,下午提着东西上门拜访。
马叔马婶很热情,招呼舒宁坐下,还介绍了儿子女儿,大家交谈甚欢,和乐融融。
舒宁出来以后,马上给舒恒打电话,好想他啊,舒恒也是如此,立即热聊一个钟头。连舒城都来凑热闹了,抢了大儿子的手机,不顾人家幽怨的眼神,吧嗒吧嗒又跟舒宁聊半个钟头,舒宁躺在后车座上,老神在在的很开心。
清闲时光总是过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