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烬雪哀嚎,“可惜我不信啊。”
“晚了。”君鸾辰说着,炽热的吻已经落在了她颈边。
虽然在三途河界听了几十年荤段子,但听是一回事,自己要切身体会又是另一回事。三途河界那些老不休以男人居多,津津乐道不仅仅是鱼水之欢男人有多勇猛女人有多浪,他们更喜欢讲述初&p;p;p;p;夜的惨烈,什么撕裂的痛楚,什么承欢不住
而三途河界那些女人们大多也身经百战,但偶有回想自己的初&p;p;p;p;夜,大多只总结一个字,疼。
江烬雪默默的想已经渐渐什么也想不了了,君鸾辰的吻落在身上,犹如一个个炽热的烙印,烫得人不住发颤,心里渐渐有一种不知什么情绪溢满,似是甜蜜又似期待,伴着忐忑和点点恐慌,却又觉得很美好。
不知过了多久,随着身体一层层的热浪卷起,恍惚间天光渐亮,君鸾辰银白的长发铺了她一身,染着薄汗,空气中弥漫着曼妙的香气,熏人欲醉。
然而,君鸾辰已经拿出十二万分的耐心,哪怕忍着几乎要炸开的痛楚,也希望让江烬雪相信,他真的会轻一点儿的,可是太诱&p;p;p;p;人了。
“烬雪,我忍不了了”
“我就知道”
撕裂的痛楚还是有的,承欢不住也会有的,她就知道,江山易改本性难移,禽&p;p;p;p;兽就是禽&p;p;p;p;兽!
江烬雪觉得,荤段子和现实还是有差距的,荤段子中,标榜男人一天几次犹如功勋,她不知道君鸾辰这算不算哪方面不行,一天一次,一次一天。
直到君鸾辰的热情终于到达顶峰,刹然平静下来,天又黑了。
身体还在麻木,撕裂的痛楚之后不知被多少次推上云端,如今依然飘飘荡荡沉沉浮浮如在梦中。
君鸾辰伏在她身上,细细吻过她的眉心眼梢,眸中如沁了水的温柔,盛着餮足的满意,染着终于如愿以偿的愉悦。
江烬雪抬起酥软的手,撩过附在他脸颊边的银发,精致的下颚,飞扬媚意的斜扬眼梢,这是她的男人。
“我带你去后院汤池,明日一早,若你觉得可以,我们去人修半界接你师父。”
江烬雪一喜,“真的?”
“真的。”君鸾辰淡淡笑着,“身子是留下了,但若不合你心意,心恐怕要留不住了。”
江烬雪一挑眉,“这么合我心意?”
君鸾辰也挑眉,“你对我可还满意?”
江烬雪瘪了瘪嘴,脸上竟浮起些滚烫,“那个尚算满意。”
“那我且继续努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