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些戏本子他都看完了?效果如何?”
“他应该没看吧。”
“无师自通?”赫连蓁问道,“我就说嘛,那是男人的本能,不用教就什么都会了。”
江烬雪琢磨了一下,无师自通是不假,但她总觉得,那过程比老不休们讲的段子长多了,她是不是该炼点儿丹药给君鸾辰调理调理?或者让他看看那些戏本子,改正一下自己不太寻常的地方?
“对了,我之前自己在垠云界的时候,遇见云箬瑾了,他现在是我师父。”
“哦?”赫连蓁脸上倒未见有尴尬,“那是不错,云箬瑾此人的品性绝对没得说,做师父也是你们真的有缘。”
“到时我大婚,他也会在场。”
“那正好一起叙个旧啊,他当时在界碑来去匆匆,救了兰项云我还没好好谢他。”
江烬雪点了点头,或许真是她想多了?云箬瑾的品性,赫连蓁的为人,已经百年过去了,按理说看淡也在情理之中。
但是,如果赫连蓁根本就没去过天一剑门,那么,赫连蓁和云箬瑾百年前的旧事,又有谁知道?
“主子,管管你那只烤鸡,实在太猖狂了,这妖王正宫它最大?!”
梵迦又在告状了,忍无可忍也不是第一次了,因为那只烤鸡实在太能作祸了。
正如梵迦所言,那烤鸡是名副其实的猖狂,除了不招惹君鸾辰,不敢忤逆江烬雪,可能是刚出壳的烤鸡不怕虎,这妖王正宫就没有它不敢欺负的。
君鸾辰那些护卫们敢怒不敢言,那烤鸡总是各种挑衅,没事了就烧他们一口,然后做嘲讽状,扭着黑漆漆的屁&p;p;p;p;股在他们眼皮子底下打转。白宴身为一棵白菜,据说那烤鸡没事了就在他脚底下刨土,到底是要刨根还是把他埋了,那不得而知。
就连奉职的长老们见了那烤鸡也一脸的犯怵,就前两天,几个奉职的长老前来向君鸾辰请示继任妖王庆典的事宜,刚一进院门,谁也没招惹那烤鸡,就被它跳起来一口火烧了胡子。
而梵迦,不知为什么,就成了烤鸡的眼中钉。
江烬雪觉得,那烤鸡一身黑漆漆的还掉黑灰,很可能是嫉妒梵迦是只孔雀,有一身绚丽的漂亮羽毛而已。
“那怎么办?训也训过了,威胁也威胁过了,它除了打不过君鸾辰不敢再挑衅,我也管不住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