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姐姐?”赵桓平一挑眉,“雷统领?”
“嗯,雷姐姐正好巡逻到那里,见到王爷被酒楼的人为难,就过来戳破了王爷的身份。这一下可不得了了,之前掌柜的不依不饶的,得知烧了他酒楼的人是祁王爷,吓得哆哆嗦嗦的,噗通一下就跪倒在地。不过,王爷的肚量还是很大的,也没跟掌柜的计较,还给了他银子,让他重修酒楼。”
“终归是本王害酒楼变成那样的,赔偿他们也是理所当然。”
“话又说回来了……”萧仲青很好奇的看着祁王,“我一直想问,王爷是怎么把那后厨烧成那个样子的?”
“也没有什么特别的,那个胖子大厨让本王看火,结果本王累得不行了,就睡着了。后来……”祁王清了清嗓子,瞪了萧仲青一眼,“你这个小子,多少年前的旧事还拿出来说,有什么意思嘛!”
“我觉得有意思就可以了!”
“算了,本王不跟你争辩,反正争也是争不过你的。整个大楚/朝/堂,谁不知道萧大公子能言善辩啊,又或者说……”祁王稍稍停了一下,“得理不饶人?”
“王爷,不和他争辩,这才是聪明人的选择啊!”梅凡打了个哈欠,半靠在桌案上,懒洋洋的说道,“您也是看着我们长大的,这小子是什么人,您还不清楚吗?他哪里是得理不饶人啊,分明就是有理、无理都要胡搅蛮缠的。这普天之下,能不被他缠住的,除了定安王殿下,就再没有其他的人了。哪怕是皇上和左相,在他跟前也是占不到任何的便宜的。”
“这倒是,要不然怎么会有萧家大公子恃宠而骄的传闻呢?”祁王很得意的笑了笑,“好了,不跟你们说笑了,最近京城有什么好玩的东西呢?本王一个多月都没出门了,也不知道现在金陵都流行些什么了。”
“哪里有什么玩乐啊!”萧仲青轻轻的叹了口气,“大家都忙着善后呢,青楼楚馆、乐坊这样的地方都不开门了,虽然房子没有受到多大的损伤,但里面的家具、装饰什么的基本上都毁掉了,重置是需要一定的时间的。现在金陵城中最忙的就是各个木坊了,木匠们都没/日/没夜的赶工呢!”
“何止这些地方啊,裕王爷喜欢去的那些食肆也有不少关门的,好多食肆因为是多层建筑,整个都塌掉了,掌柜们都要哭死了。幸好京兆府衙门和户部拨了一些重建的银钱给他们,要不然,等到这些食肆再开门,还需要很长很长的时间呢!”说到这里,梅凡突然拍了一下自己的大腿,“小青青,殿下,差点忘了,咱们还要去看裕王爷。”
“他怎么了?”祁王微微皱眉,一脸关心的问道,“病了?”
“听说是旧伤复发,都下不来床了!可具体是个什么情况,只有去看了才知道。”
“诶,他那个旧伤啊,每年都要折腾几回。”祁王重重的叹了口气,看了看赵桓平,“平儿,你常年征战,可要好好的保重自己,看见了吧,你裕皇叔就是前车之鉴。”
“谢皇叔提醒,我会小心的!”
看到梅凡已经起身,萧仲青拉着赵桓平也站了起来,三个人朝着祁王行了礼,“我们不打扰王爷了,先告辞了。现在外面还没有完全恢复,王爷也别想着跑出去玩了,还是在府里休养吧!”
“知道了,外面没有什么好玩的,本王自然不会跑出去的。”祁王也站起来,“既然你们还有事,本王就不留你们了,你们去看了小裕,无论是个什么状况,都要派人给本王松哥信儿,不要让本王挂心。”
“是!”三人一同回答道。
“本王送你们。”
“有劳皇叔了!”赵桓平向祁王行了礼,带着萧仲青和梅凡跟在祁王的身后离开了正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