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计无离微笑问道:“他们不会是要杀了钟离兄吧?”计无离担心钟离烛与师父等有生死大仇,假若如此,以后再碰上就不好办了。
钟离烛答道:“杀我倒是不会,一顿好打那是免不了的。”计无离点头,呵呵笑道:“不知钟离兄得罪本门哪位前辈了。”
“那人已经死了,名叫宁破,计兄弟没听说过吧。”
“宁破?”计无离大惊,问道:“钟离兄是怎么得罪他了?”
钟离烛见计无离吃惊,反问道:“计兄弟认得那宁破么?不应该呀,他去世已有几十年了吧。”
计无离摇头苦笑道:“不认得,只不过他与我师父…与我师父关系匪浅,所以我曾听人提起过。”
“你师父?是哪一位?”
计无离答道:“那日追你的共有三人,那位女子便是家师。”
钟离烛听,皱眉道:“是她么?你师父修为可非同一般,实不相瞒,有数次我都曾险些被她捉住,嘿嘿。”计无离也笑道:“钟离兄怕修为也非同凡响吧。”
“不不不,和你师父他们相比,那是差远了。”钟离烛又得意道:“不过嘛,单论逃跑的本事,我比他们又稍微强那么一点点。”计无离听了,心想:“我师父那不叫逃跑,追上你会打你一顿,追不上也没什么损失,自然无需拼尽全力。”他点头一笑,又问道:“钟离兄,你是怎么得罪了我那位宁师伯?”计无离未见过宁破本人,却记得宁破模样的剑魂,神采飞扬,凌然于众。
钟离烛道:“说来话长。”钟离烛靠着一株桃树坐下,又将当年之事说与计无离。
四十年前,翠虚门二代弟子宁破在渡陵洲小有名气,有个外号是“破风剑”,便是说他剑快逾电,一剑能将风刺破。宁破不仅剑法高明,修为更是高出渡陵洲同龄修士甚多,直追那些修行两百多年的前辈,端的是一名修练天才。而当时他不过七八十岁,在修真界算是正当年轻。或许是因为年轻气盛,又年少成名,或多或少的,宁破免不了有些傲气,说目空一切也不夸张。
修行有成的年轻人,谁不愿携剑纵四海,会尽天下英雄。修练之外,宁破最常做的就是寻那些年轻高手斗法切磋,甚至会同一些修行时间远久与他的前辈比试。胜多败少,也正因为如此,宁破愈发骄狂,也渐难受失利。
可渡陵洲不止宁破这一位青年高手,与宁破其名的还有一位。那人名叫杨成,与宁破的不同,他是一名散修,无门无派。杨成年纪略长于宁破,修为名气毫不逊色于他,因此宁破总想与杨成比试一场。杨成年纪既稍长,争胜之心不似宁破那般强烈,并未轻易答应宁破与自己比试的要求。
不过后来经不住宁破纠缠,杨成还是答应与他比试,比试时,钟离烛也在场。
宁破御剑,杨成使枪,两人不愧是渡陵洲有名的青年高手,这场比试既险又精彩。可两人修为接近,手段也都一般的高明,因此斗了一天一夜都不分胜负。
可宁破越斗越勇,法力丝毫不见枯竭而杨成久斗之下,不免法力有些不济,一日之后,他已微微显出败象。
占上风之后,宁破也毫不松懈,剑剑不离杨成要害,咄咄相逼。杨成斗出了气,虽落了下风,也不愿认输,金枪如龙,奋力冲突。
听到这里,计无离问道:“钟离兄,那杨成输了么?”钟离烛说的精